評論區裡卻有許多男讀者大呼好爽、痛快。
她那個氣啊,在評論區一個個懟。
可誰曾想,她會穿進書裡,成為那頭等炮灰?
想著自己還有一年就要慘死,便不寒而慄。
外邊又響起了敲門聲,“娘,您、您沒事吧?”小小聲,充滿了忐忑。
還是李守業。
你能想象,一個三五大粗的男人,卻跟個小媳婦兒一樣怯弱、動不動就掉金豆子嗎?
反正她不忍直視。
太辣眼睛。
一家子都是奇葩。
許真真又躺了一陣,憋不住,便起了身。
人有三急,容不得她再裝死。
開了門,李守業怯生生的喊了一聲“娘”,悄然鬆了口氣。
這傢伙是生怕她死在裡頭了吧?
睡覺被吵醒,若按照原身的性子,此時此刻定是厭煩地一腳踹去,或者破口大罵。
但是她實在做不出,只從鼻子裡哼了聲,便急匆匆奔赴屋子後邊的茅房。
所謂的茅房,其實簡陋得很,就在地面挖個坑,三面圍著茅草牆,用竹子、芒箕編織成一人高的席子當作門。
許真真捏著鼻子,蹲下去,感覺四處漏風,總覺得有人在偷窺,背脊涼颼颼的。心裡膈應的很,使出洪荒之力,以最快的速度解決。
可是,廁紙呢?
想多了。
在古代,紙可是金貴東西,又是寒門,怎麼可能用得起?
跟前有兩個簸箕,放著滿滿的竹片。
一邊是沒用過的,一邊是用了等著清理出去燒了當肥料下田的。
含著一泡淚用了竹片,沒勇氣拖出來放簸箕,直接就扔糞坑裡了。
出了來就直奔水井邊想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