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蒼天已經把所有的事情給註定了,人還何須努力,只要安寧的當一個旗子足矣。
宮南嶽離開後。
皇帝將手裡的公函遞給陸婪衣。
陸婪衣開啟看一眼,眼神不帶變化:“卑職覺得,二皇子不是那等糊塗人,在黃子府裡藏匿龍袍,不是自尋死路。”
皇帝視線落在他身上。
陸婪衣不卑不亢,眼角帶著輕微的紅暈,眼睛裡是灼灼星光。
他繼續淡然說道:“二皇子具有野心,但此刻連太子寶座都沒有做上去,就算想要圖謀,圖謀的也不過是太子之位,若是現在就開始去造反,是太有想法,還是覺得自己脖子比較硬!”
“老二那個蠢貨,是被人給設計了?”
“這需要查證。”陸婪衣開口。
皇帝視線落在他身上:“你儘管大膽猜測!”
“司禮監辦事,沒有證據,不說空話!”
“你到是依舊這把嚴謹。”皇帝眼裡露出笑。
“司禮監只按證據說話。”陸婪衣依舊不改口。
皇帝笑罵一聲:“行行行,你真是鐵石心腸,去查你的案子去。”
“諾!”
陸婪衣從御書房走出來。
看見外面候著的宮南嶽。
腳步停頓,朝著宮南嶽靠近:“監正大人為何停留此處。”
“自是有些疑惑想要陸大人開解!”宮南嶽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人。
陸婪衣抬眼,淡漠視線落在宮南嶽身上。
“說!”
“老夫曾觀陸大人面相,可有心疾,活不過二十五,如今看著面色紅潤,身體康健,沒有絲毫快死的樣子,這是何解。”
“監正能掐會算,連日後皇帝是誰都能看出來,小小病症如何治癒向來瞞不過監正,不若你告訴卑職,這恩人何處尋找?”
“……”不說人話!
宮南嶽算是發現了現在的年輕人啊,有一個算一個,一個比一個難相處。
是誰救得他心裡沒數嗎?
不去行動,說不準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行動。
不然動的比誰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