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乾爹,活了這麼久,算是宮裡的老人了。
怎麼說沒就沒了,難受的很。
想要報仇的,但是,一個太監他又能做什麼。
乖巧的走出殿內,跟外面的二皇子說了一些話,轉身回到裡面繼續伺候著。
皇帝忙嗎?
自從朝堂上的大大小小事情都交給大皇子,現在的皇帝可以說非常輕鬆。
每日看看書,下下棋,偶爾再把陸婪衣從司禮監召集過來,商議一些聽不懂的東西,這一日就過去了。
這日,陸婪衣從外面走到宮裡。
他穿著銀色的朝服,黑髮被一頂銀色的發冠給高高的束起。
冷峻又充斥魅惑。
宮裡的宮女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然而也就是幾眼瞬間低頭,這樣的人如何是宮女能夠窺探的。
即使是太監。
……
但是隻要站在這裡,就形成獨特的氣場。
陸婪衣走到養心殿裡。
看見皇帝多了幾根白髮的頭顱,問道:“朝堂上的事情已經交給了大皇子,按理說不該這般狀態。”
“老了,老了,這都有了孫子,可不是老了嗎?”皇帝樂呵呵笑了一聲。
手邊放著茶盞。
茶盞裡泡著紅棗跟枸杞,喝上一杯問道:“苗疆那兩個人交代出什麼?”
“未曾交代,司禮監酷刑照舊無用,不若去苗疆一趟……”
“去吧。”皇帝開口。
陸婪衣站在原地。
許久發言:“苗簪,是小丫頭上那根?”
“不是。”皇帝不假思索,即使就是,也得說不是。
即使眼前的人是他手裡最鋒利的刀,是他養出來的工具,照舊不能信任。
畢竟……
是人!
人生活在冰冷的地方,那就是兵器。
但是一旦放入人群裡,被人性所薰陶,就會慢慢的轉變成一個有人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