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哄著就哄著了。
“秦果哥哥不著急,你才剛開始做,哪兒那麼快,仔細一些。”瞿飛鴻笑嘻嘻的說道。
秦果如同喝了蜂蜜水一樣,整個人都是甜絲絲的。
瞿飛鴻將飯菜燒好,讓秦果繼續鍛鍊刀工。
她站在院子廊下拿著扇子納涼。
樹上的暗我跳下來,看向瞿飛鴻,伸手指了指秦果的方向:“你就不怕現在對他這麼好,滿足了他對愛情對婚姻的期待值,日後慢慢變成尋常,覺得成親以後的日子沒有意思,開始胡亂搞!”
當初的司馬相如跟卓文君是如何的相愛。
還能一起壚邊賣酒。
然而,之後的婚姻。
人心易變啊!
視線落在瞿飛鴻身上。
暗一心裡擔憂起來。
“我怕什麼,害怕的應該是他!”瞿飛鴻笑嘻嘻說道。
暗一抿了抿嘴唇。
他覺得不是這樣的,自古到今,往往是女人更深情,被傷害的機率更高,他想說不要去玩火。
不要考驗男人的自持!
但是……
他也沒有談過,萬一說錯了也不好。
他再次飛上樹。
開始思考自己未來要找個什麼樣子的女人。
一日一日過去。
秦果的刀工好了很多。
秋收也到來。
村裡家家戶戶都種著的高粱、大豆還有稻穀。
水鄉村種的黍米很多,秋日到來天氣反而更熱,賣包子的錢婆子也停了下來,開始往地裡跑。
楊寡婦自然不例外,她只有一個人更不敢耽擱。大清早剛睜開眼睛,也沒有時間清醒,迷迷糊糊的拿著鐮刀往地裡走去,根本來不及煮飯,就往地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