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隨意應允。”很少有人問這麼直接的話,徐少宴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餘光瞧見看熱鬧的馮無恙,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你父母是?”錢婆子對徐少宴喜歡的不得了,大多數人都是喜歡好看的,到了錢婆子這個年紀也不能免俗,她還在自取其辱。
秦姣姣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她咳嗽一聲說道:“縣裡傳唱的那位徐家公子,就是這人。”
“徐,徐家……”那個特別有錢,特別富裕,就連茅房都用琉璃搭建的徐家,那個拿著千金換人笑的徐家公子!錢婆子努力將嗓子眼裡的話給嚥下去,但是還是震驚的不得了。
青山城的人都聽過這位徐公子的大名。
尤其是先前徐加公子花錢請人搬石頭。
如果搬石頭的人長得好看,還能另外獲得賞錢。
如果不是自己年紀太大了,錢婆子都想去搬石頭。
錢婆子被秦姣姣瞥了一下,她訕訕的笑了一聲,也不提自家大孫女了:“你們忙你們忙,我想回家了,鍋裡還燉著肉。”
家裡有男人們關照,她自己也有小買賣,這麼一來家裡日子沒有那麼難,錢婆子也開始學著秦姣姣的樣子,隔三差五的給寄來弄點肉吃。
麥收那麼累,不給補補身體,虛脫了可咋整呢。
臨走之前,錢婆子突然想到啥說道:“對了,秦丫頭你那個弟弟,快被老周氏給磋磨死了,嘖嘖。”
什麼?
秦姣姣對秦果沒有什麼感情。
但是又不能讓他去死。
現在錢婆子這話啥意思,想要叫住錢婆子繼續問,但是錢婆子一會兒都不想在這裡待著,急溜溜的走人了。
無語的秦姣姣剛想出去打問一下,自家大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
秦姣姣看見精神抖擻的臉色黝黑的小周氏,以及跟在小周氏身後的秦水,她猛地把門給關上,看一眼院裡的兩個少年,指了指木屋:“裡面待著去,小心別被訛上。”
看著兩人走回木屋還關上門,她洗洗手開啟自家的大門。
手裡拿著斧頭,對著外面的人比劃起來。
“你這個弟弟快死了,自己想想辦法。”小周氏捏住鼻子,一雙不安分的眼睛在院子滴溜溜的轉動起來:“剛才院裡站著的是誰,你是不是在家藏男人了!”
說完看見搭建的木屋,邁步想要湊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