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你不開心，那就是我的失職。對不起。”
春日的下午，空氣中漂浮著若有似無的桃花香氣，很柔軟。
黃家輝搭在她雙肩的手，輕輕握著她圓潤的肩膀。
身高差讓他必須微微彎腰，才能與她四目相對。
至少他的眼神，是清澈的，也是真誠的。
林湘的氣漸漸消了，也恢復了冷靜。
黃家輝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
“你這麼聰明，其實也知道，目前你們是需要一個專業的合作伙伴的，是不是？”
他望著她的眼睛。
林湘扶住他的胳膊人，使他離開她的雙肩，直起身體。
“既然在商言商，合作方式得重新談。”
黃家輝立刻舉手：“贊成！”
說著又露出了標誌性的燦爛笑容：“你今天要回學校是不是，我送你。”
林湘瞪他一眼：“你是怕我急著趕高鐵，沒時間跟你們談了是不是？”
雖然的確是這樣，但也曾萬花叢中過的黃家輝，怎麼可能直接承認呢。
“當然不是了。”
林湘不信他的鬼話，轉身就走。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會議室。
正在扯閒篇的林衛民、盧錦文雙方人馬，立刻重新振作精神。
“特許經營權是肯定不可行的。如果你們真的有誠意的話，請拿出其他的合作方案。在達成一致的合作意向之前，我們仍然會按照我們自己的規劃推進景區的建設和招商。”
林湘沒有廢話，直接就把球扔給了對方。
出去一趟，態度就強硬起來了，是少爺跟她說了什麼？
盧錦文看了一眼黃家輝，後者聳肩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