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看著邊境線上的地圖,若有所思。
現在邊關之外已經開墾了大量土地,僅是河套的一個城鎮,就已經規劃出萬傾以上的田地。
原先每城鎮的一萬人都發揮了很大作用。
再加上今年吸納的流民,剛好能夠攤得下所有的產生和勞作。
但是隨著塞外耕地開墾,國內又是要面臨了一個問題。
農耕在河套牧區的發展,勢必就要擠壓原先鼠害的生存空間。
草原上的鼠類跟人們居住在同一環境,很容易滋生出新的病菌。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明末土地的大量開墾,導致鼠害流傳,同樣是鼠疫發生的起因。
特別是建奴入關,加上各地的賊寇流竄,接下來的兩年時間,明末的鼠疫災害將會達到頂峰。
三年之後的京師大疫,將會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去了河套地區,還要再進行一輪衛生防疫知識。
城鎮內的主要地點做到乾淨潔整。
城外的河水常有人畜穢物,也要宣傳不得飲用。
日常取水得用開鑿出來的水井,有條件的地方,很快就會有自來水了......”
陸舟一遍遍的囑咐著。
“殿下,我明白。
這些內容都在大學的培訓課程中學過了。”
劉大能拍著胸脯保證。
接下來,陸舟又是對呂不川等人一番囑託,包括如何加大力度教育臣民等等。
......
就在夏國生產條件逐漸改善,河套平原正處於開發階段的同時。
崇禎十一年,九月下旬。
攻破明邊的嶽託和多爾袞,在京師郊區的通州會師。
明廷在北面的佈防全然無用,而此時的明薊遼總督吳阿衡已被清軍斬殺,這也不能說是佈防,全然如同一片空地。
清軍入了關口,明北就是大片的空曠平地。
大部騎兵肆意縱橫,有直取大明京城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