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請與招募不同,這就意味著,這些只是大明的人,能夠來河套地區上任教,可還是一個自由人。
“不錯,就是聘請。
光靠流民中選拔的機率太小,有些人對塞外之地心有排斥。
那麼就讓他們來這裡三年、五年,就能有錢財能帶回去。
河套平原與陸莊不同,要儘可能作為一個開放之地。
對於那邊的情況來說,只要是有人來了,有人口流通,那麼便是有利於我們......”
陸舟肯定的說道。
呂不川深思了好久,還是覺得,這豈不是在為大明朝的人,變相提供就業機會了?
除非一個可能,就是後幾年明地內的匪情越來越糟。
糟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以至於這些帶有錢財的學士都不敢回去了。
但這樣的情形,除了陸舟,誰也不敢確認會絕對發生。
“殿下,我明白了!”
呂不川長舒一口氣,知道明年要做的部署還有很多。
......
陸舟從校長室出來,在講堂裡做了簡要演講,又接見了幾名學生。
特別是研究院那邊的人,陸舟需要重點慰問。
可研究院的人對科研太過於痴迷。
哪怕趁著陸舟慰問的這個時機,也拿著自己的成果展現出來,詢問著校長科研上遇到的問題。
在這些人眼中,陸舟不僅是國王,是校長,同時還是啟迪他們的老師。
陸舟趴在實驗臺上,對著這個明顯在火藥研製上很有思考的學生進行了幾番引導,等再出了實驗室,已經是到了傍晚。
這時候的空氣都已經能夠哈得出寒氣。
看來又一個寒冬降至,按照今年的情形,溫度又要再次探底了。
陸舟一面慶幸著,沒有冒然讓天月軍在冬天對老毛子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