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當陸舟在草原上大刀闊斧時候,又遇到了個新的問題。
這天,陸舟騎著戰馬溜達在外城。
忽然一個老頭跪在馬隊的前方。
聲淚俱下的哭訴,很快,人群裡有兩名軍士將白髮老者拖回去。
整個過程很迅速,甚至還沒有跪在道上人就被帶走,可還是被陸舟給注意到了。
“老伯心中有何委屈?”
陸舟這時很疑惑,看著白髮老者鼻青臉腫的模樣,顯然是遭人欺負。
難道是自己的政令剛有些苗頭,就出現欺壓百姓的惡吏了?
可兩名軍士,被陸舟瞪得是一臉委屈。
就在疑惑間。
只聽白髮老者跪地說道:“老奴我沒有委屈,只是生了個該死的兒子,給建奴當走狗。
是想臨死前見上一面,所以才不爭氣的驚擾了。”
陸舟聽言語氣這才冷了一些:“建奴的走狗?不是說了有一個殺一個?”
兩名軍士解釋道:“不是孔有德的汗軍,是原先八旗兵裡的軍奴。”
“軍奴......”
陸舟這才恍然想起來。
現在天武城內的一個營地裡,關押著好一些的漢人軍奴。
這些人與孔有德的漢軍不同。
這些人,原本是滿人的一些奴隸,出征後又被當做輔兵。
“城主,我只是想問問清楚,惡子這些年都做了什麼。
我的另一雙兒女都是死在建奴刀下。
老頭我一生行善,為何會生出這樣一個畜生。”
白髮老者又顫顫巍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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