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達木喝過之後表示非常滿意,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欣然同意了陸舟這不合理的要求。
這草原上本就是沒有什麼定死的規矩。
達木暫且就在營地外駐紮了一夜。
第二天過後。
陸舟帶著準備好了的所有人手,一路往西面而去。
趁著明地內的流寇正在消退,皇臺吉準備南下的空擋。陸舟要先在漠北草原上,跟沙俄商議在遠北的利益事宜。
陸舟更在意的是,在這高緯地區連線到歐洲的商路。
先前已經從拔術口裡套出來的那一條西進路線。
那邊科技發展,可同樣也有許多落魄,且正在處於啟蒙期的科學家。
新月連夜又在變成臥室的馬車裡,仔細鋪整了一遍,各番準備好了之後。
陸舟的隊伍才終於往營地外面出發了。
也不得不說喀爾喀三部是同氣連枝。
前方的路異常平坦。
兩個汗國之間的領土,幾乎是沒有什麼主要的分界標誌。
只不過到了達木領地的時候,還硬是要給陸舟引見他的妻兒。
陸舟明白這是想要進一步示好的意思,也沒有拒絕。
這樣又耽擱了老半天的時間。
出了達木的寨子。
一眾人過了幾條河流。
劉青峰在一條河邊止住了馬兒。
“主公,我們就在這裡紮營,如果有什麼異樣。
我這裡的兩千人馬,還有貝海兒湖畔的胡兵,都會第一時間殺進去。”
劉青峰說道。
再往前就是土謝圖大汗親自管轄的地方了。
只能在這裡停下來。
沒有經過響應就帶大部隊進去,就等於是宣佈戰爭。
而且根據陸舟的旁敲側擊來看,這土謝圖部的大汗,現在手裡至少握著有數萬兵馬。
陸舟只本著速去速回的目的,帶著車隊不過又一天的路程,一座較為寬闊的土城就出現在了眼前。
這要比陸莊,甚至是目前還在建的營寨更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