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使臣,你踢我?”
車臣汗出來,怒氣衝衝的對著劉青峰咆哮。
“我踢你了?”
劉青峰“驚訝”的反問起來。
“你踢,還拽!”
“沒有啊!”
兩人就這麼毫無意義,一吼一答的交鋒著。
“當時太慌亂了,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
劉青峰最後“無辜”的摸了摸鼻子。
朵兒哼、朵兒哈兩人的面色早就是嚇了個慘白。
手裡緊緊握住了他們的鋼刀。
如果下一刻車臣汗要治下叛國罪的話,唯一能活下去的靠山就只能是陸舟。
他們嚮往寬大的馬車和精鹽。
可車臣汗卻一下蒼老了許多,深邃的眼神緊緊盯了陸舟一陣。
隨即帶著各大領主們回到汗寨裡。
......
天色很快暗了下來。
夜晚時候,劉青峰找到陸舟主動坦誠白天的事情。
按照劉青峰的說法,這車臣汗與新月母女兩的感情本就一般。
要舉大業,普通人繁瑣的情感就是累贅。
就像車臣汗跟建奴和親,其實骨子裡都想弄死對方。
劉青峰在破壞跟聯合這一方面,很有心得。
他太想把這草原上的勢力都忽悠一統了。
同時,這免不了破壞和威懾。
還會有許多骯髒和血腥。
“主公,車臣汗威積已去,今天不死,有他那兩個傻兒子在,控制這喀爾喀東路,能有更好的效果......”
劉青峰一副等著治罪的模樣,卻又仔細的出謀劃策。
陸舟擺了擺手,表示將這事揭過,又是對著劉青峰問道:“要往漠南下去,還會有阻礙嗎?”
“南面主要就是索伊的這一部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