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計程車兵也威武無比。
他們的鹽湖,也應當讓你來庇護......”
有人翻譯過來,那頭人拍馬屁的話。
可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接受這個新的強權。
就在頭人繼續恭維的時候。
兩個拿著長刀的鬍子突然從一旁跳了出來,“啊啊啊”的大喊著,似想要伏殺這個奪走他們工匠的人。
頭人慌忙喊來守衛。
但,不過是兩道燧發槍的巨響,兩人死得簡單利落,在短距離的衝擊下,有個人的腦門還少了一片。
甚至觀眾還來不及慌亂。
頭人手裡的馬奶酒“咣噹”一聲倒在了地上。
陸舟轉過頭報以“友善”的微笑。
那頭人戰戰兢兢,這樣的火器......周圍還有幾十把。
“繼續吧!”
篝火邊的舞蹈又繼續開始了,只不過舞者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原先殺了人的壯丁,又繼續坐下來喝酒、吃肉、鼓掌。
直到有一個少女,忽然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陸舟這才擺了擺手。
“先去看看鹽湖吧,我來這裡,只是為了看看鹽湖......”
跳舞的人譁一下散開。
......
惡魔終於離開了。
可是他又去了鹽湖。
這一個鹽湖很小,卻是格斯兒控制的錢袋子。
原先這個部落還是很自由,他們掌握了製鹽的方法,只需要定期上貢和交稅,再也沒有人來侵犯隱私。
所以陸舟這樣魯莽的行為,又引發了不少人的怨恨。
他們認為鹽湖是神聖的,這是最後的底線。
但底線這種東西,很玄乎。
當陸舟來到這裡的時候,天色已經將晚了,依然還是有奴隸,在用鐵釺搗松覆蓋在鹽湖表面的鹽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