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邊的胡人馬兵裡,有的還是他們原先主人。
在杜二孃這一番表率之下。
一個個血海深仇的模樣,便讓他們追了去。
“那被殺死的是三首領,以前是二孃的主人......”
新月一直跟在陸舟身旁,這莊子裡她沒有一同作戰的夥伴,好像只有陸舟才能正常的眼光看著她。
“杜二孃是個苦命人,本來還以為她最恨的是建奴。”
“本來是建奴,可能後邊就麻木了,只想殺死所有欺辱過她的人。”
“真是個苦命人。”
“算了,不說了......”
陸舟搖了搖頭,很快跳過這個話題。
新月這時候,已經把狼崽子送了過來,就這麼離開的半天,鬧騰得不行。
陸舟把小狼抱在懷裡,又想起另一件事:“我的火器,跟建奴的比起來如何?”
“很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的火銃,都能夠殺死人......”
“建奴的不可以嗎?”
“偶爾,但也得是鳥銃。”
“還有呢?還有沒有其他的優勢。”
“還有就是,沒有炸膛的,但相比之下,陸莊的鳥銃,很可怕。”
新月想了一會,又是鄭重的說道:“特別是在陸二手裡,更加可怕!”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
陸大已經回來了。
壓著幾個俘虜。
“主子,仗已經打贏了,剩下的一些逃兵還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