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道:“阮杏文。”
沈星暮問:“你是學生?”
阮杏文道:“我在沽縣財大讀大二。”
沈星暮點點頭,又問:“為什麼要來桂花園小區租房?你和張美月是什麼關係?”
阮杏文道:“我們寢室有一個惡霸女,我害怕她,不敢住校。在外租房的價錢太貴,桂花園地段相對偏僻,租房價錢低。我和張美月沒有任何關係,只不過我們一起來租房,而且她願意出百分之七十的房租費,我就答應和她合租了。”
沈星暮問:“你和她合租多久了?”
阮杏文道:“今年三月到現在,四個多月。”
沈星暮問:“你什麼時候看到那個虛幻的男人的?”
阮杏文道:“第一次是在三個月前,後來我又看到兩次。”
沈星暮問:“張美月自己知道嗎?”
阮杏文搖頭道:“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不過她願意出百分之七十的房租費找我合租,證明她一定察覺到了什麼,才願意吃虧找人陪。”
沈星暮露出神秘的笑容,忽然道:“既然你知道張美月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為什麼不盡早搬走。莫非你們寢室的惡霸女比這些不乾淨的東西更可怕?”
阮杏文沉默片刻,眼角忽然有了淚。之前她被沈星暮弄得幾乎骨折都沒流淚,這會卻淚如雨下。
她蜷縮在牆角,雙手環抱著自己,驚恐道:“她才是魔鬼,縱然這世上真的有鬼魂,也遠遠不如她可怕。”
沈星暮不再說話,而是面無表情往外走。
阮杏文忽然抓住他的手,求助道:“你們能幫幫我嗎?”
沈星暮皺眉道:“幫你什麼?”
阮杏文道:“我知道的,我住在這裡也並不安全。張美月被鬼纏上了,如果她死了,下一個肯定會輪到我。你們能把那個鬼超度掉嗎?”
沈星暮冷笑不語。
葉黎沉吟片刻,好心安慰道:“你還是儘快搬走吧,大不了多花一點錢另外租房,至少不會有危險。”
阮杏文臉上除了驚恐,還有無奈。似乎她只是一個非常貧困的大學生,並沒有足夠的錢用來租房。
沈星暮沒管她,葉黎也愛莫能助。
兩人退出桂花園小區,走出巷子便打車回濱江路。
回到賓館,沈星暮淡淡說道:“張美月很可能出事了。”
葉黎點頭道:“我也這麼想。她的臥房是從裡面反鎖的,而她本人卻不在房間裡。就彷彿,她忽然從一個密室裡消失了。”
沈星暮冷笑道:“奇怪的是,房間裡的燈和窗戶都是開著的。”
葉黎問:“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