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上國聖僧,也是貧僧執念太過深重,始終未能從中看破走出,貧僧剛剛也動了嗔怒之責,實屬不該,這樣吧,貧僧可以安排那位俗人,住在柴房安眠,我佛慈悲,總不能在這秋風蕭瑟時,讓眾生受疾苦,阿彌陀佛…”
法直此言一出,門外還是沒有多大聲音,但實際上,白素貞,玉龍兩人,眼睛都已經氣的通紅,柴房哪裡是給人睡的?
那種地方,就算是平常人家都不會讓下人住在柴房,更何況是這不缺房間的寺廟,隨意收拾一間屋子,都足夠蘇炎睡下。
又怎麼能安排客人住在柴房,只有犯錯的下人,亦或者沒什麼身份的奴隸,才會安排睡在柴房,這不明顯是不把蘇炎當人看麼?
所以法直自以為自己這話,是點睛之筆,實在是給了太多方便,但他實在是錯的離譜。
“阿彌陀佛…”
此時就算是唐僧都有些氣的不行,要不是他一貫不與人爭,也是真正修了佛心,心境早已經與以前不同,不然他現在就想實戰天足通穿門而過,給這大放厥詞的法直一點教訓。
不多時那強忍著怒意的孫悟空,也終於聽完了蘇炎的計劃,一聽蘇炎講完,就趕緊依照計劃行事。
只見孫悟空按一按頂上金箍,束一束腰間裙子,執著鐵棒,縱身一躍化為金光在這大門前消失。
“虛決!”
而與此同時蘇炎口唸虛決,身體也跟著孫悟空一起消失。
在消失之前,蘇炎給唐僧,白素貞他們同時傳音道:
“玄奘,你們只在此等著,那法直若是在說話,你們隨口應付,虛與委蛇,不要答應就是,我敢保證,在一炷香時間以後,這住持方丈會親自開啟大門,請我們進去。”
“阿彌陀佛…”
唐僧聞言一愣然後就雙手合十,靠在玉龍身邊,默默唸起佛經來。
而白素貞一聽這話,卻是怎麼也不舒服,蘇炎又想自己出去行動,不帶自己。
她心裡不禁想到:“…沒愛了…不愛我了…
不過很快白素貞又轉念一想,這種小事,真沒必要她跟著去,就她們這三座大佛,這座小廟根本就容不下她們任何一個,要是三個人同去,怕是會把這整個小廟掀個底朝天,所以他們兩個已經完全足夠,自己也就沒必要去跟著湊熱鬧了。
當然這些都是白素貞安慰自己的話,其實她內心一直都是牽掛著蘇炎:
“夫君,一定要平安歸來,若是這些禿驢,傷了你哪怕一根汗毛,我也要讓她們付出半點代價。”
而此時在門內的法直還不知道,他差點成了水漫金山的翻版,似乎是感覺到門外幾人沒有動靜,又生怕唐僧真的走了,他又有些哀求語氣說道:
“聖僧?聖僧?!你們還在麼?是貧僧有些咄咄逼人了,若是聖僧決定與幾位徒弟進來,必定好生伺候著,那位俗人也可上桌吃飯,馬匹餵飽…”
法直說著自以為非常好的條件,卻是不知聽話的這幾人,越聽腦袋上的黑線就越多,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
“在,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