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學徒?”酒漢一驚:“你看錯了吧?這小子去法師塔才幾天!”
“我怎麼可能看錯!那小子穿著件長袍子,袖口上繡著魔杖,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酒漢沉吟。撞人的傢伙已經伸出巴掌,五指乍開,直戳到他眼皮底下:
“給錢!”
“沒辦事就想拿錢?還來!”
“你又沒說那小子是法師學徒!——再要錢,我就去報告城衛軍,說你買兇殺人!”
“你!”
兩個人乒乒乓乓打成了一團。格雷特對此一無所知,他先去了軍營,報告自己成為法師學徒的訊息,以及之後會常住法師塔;又去了戰神神殿,詢問手術器械的打造進度。
……還沒完成。而且,看上去,還要十天半個月的樣子……
“還要這——麼——久——啊……”
格雷特嘆氣嘆得肺都要噴出來了:
“可是我從明天開始,就要常住法師塔了……”
“嗯嗯嗯嗯,看到你的法師袍了,恭喜恭喜。”光頭主教哈哈地笑了起來:
“既然要一直住法師塔了,那麼你說的治療過程,咱們再來演練一遍吧!”
“不要啊——我還要回家——”
“今晚就住神殿!明天一早,我派馬車送你去法師塔!”
格雷特反對無效。光頭主教伸出大手,把他連人帶法師袍一拎,抓小雞似的拎去了後殿。
格雷特在神殿足足忙了半晚上。第二天早上,戰神神殿派馬車送他出城的時候,他完完全全昏睡在馬車裡,眼皮子都捨不得張開一下。
也因此,他沒有看見城門外不遠處,有兩個人對著馬車指指點點,滿臉陰冷。
他也更不知道,當天晚上,有個中年婦人進了城主府,滿臉淚痕,大哭大鬧:
“羅曼也是你的兒子!神殿關他禁閉,你說沒辦法救,一個害他的賤民小子,你也說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