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拿的,是追難。”
甩鍋俠上線?
“那我去問追難,他為什麼拿我的帕子!”梅寒裳還不依不饒了。
她轉身就要往外走,夏厲寒咳咳兩聲道:“那個,他拿是因為花夫人要你的東西。”
梅寒裳回頭看著他。
他視線不自然地轉開,落在窗戶上,繼續說:“煤將軍也要你的東西,他就拿了個襪套回來。”
梅寒裳緩緩走到他的面前,仰頭凝視著他。
他的耳朵整個的紅了,偏偏臉上卻還要裝作冷冰冰的樣子:“你瞧著本王做什麼?”
梅寒裳眨眨眼睛:“是他拿的,還是你拿的?”
“他拿和本王拿有什麼區別,你非要當是本王拿的,也行。”
嘴硬!
“你們前兩天晚上去我屋了?”梅寒裳又問。
“沒有。”
“那他什麼時候拿的我東西?”
“……”
夏厲寒感覺自己沒法編了。
“咳咳咳,那個,他是晚上去過——”
“那這麼說,給我抹藥的人也是他?我這就去找他,跟他說,我可以答應他一個合理要求!”
梅寒裳說著就要轉身,卻被夏厲寒一把拉住了胳膊。
“咳咳……本王是他的主子,他的人都是本王的,合理要求自然也是本王的!”
梅寒裳好笑,這個人還要嘴硬到什麼時候呢?
“王爺,您這樣當摘桃黨不太好吧?”她似笑非笑地說,“我不認可轉讓哈!”
她靜默了會,凝視著夏厲寒,緩緩道:“王爺,做人要誠實,對吧,是你幫我上的藥,承認一下怎麼了?我都說了,會答應幫我的人一個要求。”
想到那個要求,夏厲寒還有點小期待,他垂下眼睛,輕聲道:“嗯,那幾晚是本王。”
話音剛落,額頭一疼。
他驚異抬眼,看見梅寒裳往後跳了兩步,離開他幾丈遠。
他抬手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額頭,這才回神過來,自己剛才是被她狠狠地彈了個腦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