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不知多少個村莊,這一天宋一根再次的來到了當初碰見采詩官的那條街道。
他唏噓不已,道:“如果不是看在我欠藺相如一個因果的份上,你這個舔舌女,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宋一根瞪著眼睛呵斥。
“你要帶我去哪裡?”
舔舌女有些害怕的問道。
“帶你去見能救你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這位老爺子能救你這條賤命了,其他人都不行啊!”
“你說誰賤命?你才是賤命一條,一個給屍體打交道的人,也好意思說我賤命,到底誰賤還不一定呢!”
宋一根皺著眉頭,呼吸慢慢的變的平穩,身上升起了肉眼察覺不到的殺氣。
“我看你是想死了,連你哥哥都不敢這樣給我說話,你一個丫頭片子無法無天,殺害了那麼多的無辜人,這份因果你還不清的。”
舔舌女哼的一聲。
“什麼因果報應,這玩意根本就不存在。你也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相信這些玩意阿,幼稚鬼。”
宋一根無奈的直搖頭,本不想多解釋,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都到這節骨眼上了,就沒有必要在節外生枝了。
他嘆了一口氣,娓娓道來:
“如果不存在因果,那你是怎麼被我抓住的,又是怎麼被我封禁了丹田的靈氣,難道是巧合嗎?”
“那是因為你這個多管閒事的傢伙碰到我了,你要是沒有那麼巧合的出現在酒吧,你又怎麼能看見我身上的祭祀血氣和屍氣,就是巧合,就是巧合,哼!”
“死鴨子嘴硬,世界的巧合事都發生在你身上了,為什麼沒有發生在別人的身上。”
“你就是欠收拾了,一副勞資天下第一的表情,誰欠你的阿,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心裡沒有點嗶嗶數嗎?”
話音落,宋一根不再多說,瞪了一眼舔舌女,邁步走向了采詩官老爺子住的酒店走了過去。
他只能祈禱采詩官還沒有去雲遊四海,還在喝著小酒,不急不慌的欣賞著人間美色。
很快,宋一根來到了采詩官住的酒店,也就是小旅館,能讓人休息的地方,沒有啥服務,就是用來睡覺的地方而已。
他沒有理會老闆,帶著舔舌女直奔二樓走去,搞的好像他住在這裡似的,挺會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