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千山左手拍出一掌攻向背後偷襲阿雪的黑巫醫,右手掄起山頭打飛了過來增援的那名黑巫醫。見阿雪對付一個遊刃有餘,心咽回了肚子裡。那逃出一掌勉強站穩的傢伙還沒緩過神來,山頭當頭落下,他哪裡舉得起神山,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手臂發顫,腿肚子都抽筋了。
山神大人不光能喝醋,還記仇。敢背後偷襲他心愛之人,當他是死人不成。“給我壓!”他雙手下壓,再下壓,山頭彷彿吃了秤砣一般,越發沉重。那黑巫醫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偏偏這山頭就是丟不出去。
“再壓!”龍有逆鱗,觸之即死。阿雪就是千山的逆鱗,這位黑巫醫偏偏往槍口上撞,純屬找死。
“轟……”的一聲巨響,山頭落地,那壓在山下的黑巫醫可想而知,怕是連做柿餅子的福氣都沒有,只能做肉餅了。
都是高手,殺完漏網之魚,輪到這些困在弱水中的黑巫醫了。
“放開我們……”都淪落成俘虜了,這些黑巫醫還不老實,一個個的叫囂著:“你們如此行事,巫族不會放過你們的!”
“閉嘴,巫族之禍一半是你們這些好大喜功的人造成的。”雲雀惱怒不已。若是沒有他們這些混蛋在背後攛掇,兩位師尊怎會如此速度的與神族決裂。
巫族勢強,神族本就忌憚三分吶!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雲雀一腔惱恨,只能衝他們這些害群之馬發洩。
這還是態度好的,態度不好的,直接就擲飛鏢偷襲,打毒針攻其不備了。也是這幾位五識敏銳,飛鏢被聖堂劍給打飛了,毒針落入了雲雀手中一枚,被阿雪瞬間凝聚的水牆擋下兩枚。
如此態度,惹得山神爺大怒,抬手就是兩巴掌甩了過去,打的兩位偷襲者一個左臉腫起,一個右臉掛著五個指印,正好湊成一對。
雲雀無語,這醋罈子今日不吃醋,改行當打手了。累了半晌,他是渾身痠疼,抬手招來了一塊碩果僅存的石頭,一屁股坐了下去,挖著鼻屎看戲。
“殺了還是卸了?”澈兒湊近千山,胳膊肘撞了他一下。這些屠夫,留著也是禍害。
以千山的性子,他恨不能直接剁了他們,可如今他們落在了阿雪手中,自然要問過阿雪的意見。他回頭看向阿雪,“你說呢?”
做慣了刀俎,突然淪為魚肉,這些黑巫醫不能接受,一個個的殺人似的盯著他們。
“不想髒了手!”阿雪話未說完,瞧見有人一臉如蒙大赦的模樣,立刻補充道:“丟到弱水中倒不錯,泡上幾年也就完事了。”
“魔女……你混賬!”
“有本事你放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女魔頭,我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
一個罵的比一個難聽。
阿雪可不是蠢人,放開他們和他們決一死戰,她可沒那個耐性。抬手間撕裂了空間,站在高空直接將他們丟進了弱水。落入弱水中,想活著出去,除非他們能再遇上一位魔神羅喉般的人物。
“啊……”鬼哭狼嚎聲中,幾位一起沉入了水底。更惱人的是,周圍的水彷彿吸血鬼一般,吸取著他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