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羽卻是對著桌子上的食物狼吞虎嚥,而此時趙飛一杯酒下肚,輕拍桌子(怕驚擾到正在吃東西的周天羽)意欲起身教訓那三人。
周天羽立刻將他的手牢牢壓在桌上,讓他站不起來。
“吃飯,幾條瘋狗,在你趙氏面前不過也只是幾個雜魚,理它們作甚,在此御劍宗內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趙飛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定是那李旭散播謠言,我回去一定告知族裡讓他李氏付出代價。”
而李旭此時正在膳房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著這邊。
他邪笑著喃喃自語道:
“趙飛,你既然與那畜生為伍可就別怪我不講情義了,這次我看你還有何資本在我面前趾高氣昂!”
那三人聞言便怒,自己雖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但也不是受得了這樣言語侮辱的。
“你個畜生,說我們幾個是雜魚,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就是!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賤人所生的野種,我們再怎麼也比你強。”
“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怎能與這畜生相提並論!
那不是就和與畜生為伍的趙飛一樣了嗎,我也不多說,他娘不知廉恥,生下的這個野種也是個不知羞恥的東西,說他他也不會在意的。”
周天羽怒道:
“是啊,我沒娘教,我不知羞恥,我是畜生,可你們說出這些話來,難道也是有娘生沒娘教嗎?
還是說你們的孃親也是不知廉恥之人,那你們與我何異?
回孃胎裡再待幾年吧,說不定你們孃親還能生出個像樣點的玩意兒。、
我也不多說,我不屑與一群孤兒一般見識!”
那兩位白袍弟子氣得說不出話來,二人怒喝一聲,靈力爆發打算動手教訓周天羽。
那黑袍弟子急忙勸阻道:
“且慢!、
二位聽我一言,宗門內不允許打鬥 ,輕者降為外宗弟子,重則廢除修為,你二位看我如何激他。”
他轉頭對周天羽說到:
“哼,嘴上功夫不錯,著實與那犬吠無異,我們也不屑與你在這爭口舌之辯,不如……咱們到演武臺上切磋一下?”
周天羽自然知道這是他的激將法,但是他也想好好教訓一下那兩個白袍弟子,因為他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孃親。
“好!我正有此意,咱們就去那演武臺好好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