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清道一直在教習阮鶯鶯一些入門的武功,阮鶯鶯身上痠痛的很,腿上都是些淤青,可把某些人心疼壞了。這一日,阮鶯鶯照常起床梳妝,卻見紅梅捧著東西進來了‘’王妃,夫人不見了,奴婢去夫人的房間發現了這個‘’阮鶯鶯一聽蹭的站起來,拿過紅梅手中包裹好的東西,是一本劍法的書和一封信,阮鶯鶯拿過信讀了起來“已離去,不必掛念,好好練功,珍重!”每次留信都是短短數字,簡潔明瞭。阮鶯鶯將信裝進信封和那本秘籍一齊放在了暗格中,隨後去了前廳。
清道一走,這諾大的王府也是冷冷清清的,午後搬了張躺椅曬起了太陽,此時正巧入冬,太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可舒服了。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夢見了前塵舊事,夢見了家族衰敗,彷彿那些夢只是夢,不過她知道,那是的的確確發生的。
郎驍忙完差事回家,正巧看見自家夫人沐浴在陽光下,青絲被暖日照的橙黃,平日裡妖豔的臉龐此時褪去懷疑安靜的睡在哪兒,整個人身上都暖烘烘的,郎驍笑了,這不就是他上輩子所期盼的。郎驍上前默默的望著他,似乎很享受此刻
不知過了多久,阮鶯鶯悠悠轉醒,瞧見郎驍放大十倍的俊臉,瞌睡都沒了,登時起來了‘’你回來了‘’
‘’嗯,夢見什麼了,怎麼皺著眉頭?‘’郎驍伸手去撫平她的眉間,阮鶯鶯反應迅速往後退了一步,奈何躺椅空間有限,不小心的摔下地去了,郎驍見她摔了嘲笑著‘’怎麼?本王會吃人?‘’
阮鶯鶯摔的四腳朝天,正巧了屁股著地,此刻痛的很,面露難色的要起來,郎驍見了將她抱回躺椅上“摔哪兒了?”
阮鶯鶯尷尬極了,總不好說屁股吧‘’沒事,多謝王爺‘’
郎驍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也不再多問,抱起阮鶯鶯去了房內,阮鶯鶯不願‘’我自己走‘’
郎驍也不管撇了她一眼‘’不是摔著了,能走?‘’
阮鶯鶯此刻卻是麻的很,也不多矯情,親都親過了,還拘泥於抱嗎?隨郎驍抱著進了屋內,郎驍將她穩當的放下道‘’怎的,今日就你一人,你的姨母呢‘’
‘’走了‘’阮鶯鶯不鹹不淡的回著,郎驍也是沒說話,過了許久,郎驍問起‘’平日裡你很無趣嗎?‘’阮鶯鶯訕訕笑著,這不是廢話嗎?她不是什麼豪門小姐,與京都裡的各位姐兒又是不相識的,若說去查明母親的真相,當初就與清道協商好了,她收集線索證據,讓阮鶯鶯去接觸試探皇家的人,現如今連長公主的面兒都見不著,怎麼試?怎麼查?
郎驍從衣袖中拿出帖子‘’一年一度的皇家騎射宴要來了,這是帖子,你若真覺得無趣,不妨去哪兒解解悶‘’
騎射宴?顧名思義就是騎馬射箭獵動物的,往深裡說,就是皇家選拔人才,相中女婿和兒媳的活動,不少皇親貴胄都應邀參加,不止是顧忌皇帝的顏面,還要從中選出可靠的人才來為自己所用。那如此,長公主也必會參加,這不是上天給她送的機會
阮鶯鶯心裡想著,面上卻還端著道‘’多謝王爺了‘’
翌日,阮鶯鶯便上街去尋了清道,將此事告知,清道只讓她藉機行事,她自有決斷方法,阮鶯鶯怕又有人跟著,匆匆見了一面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