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想要做些什麼嗎？”鹿晴沒有抬頭看向天空，一是就算她抬頭了也看不見，這不是視力上的問題，只是他們的身影單純的被雲層給遮掩了起來。
二則是她怕被大主教安格斯察覺到，雖然不知道他們漂浮在自己頭頂的天空中是要做什麼事情，但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不過，為什麼你看他們就沒事。”鹿晴有些疑惑的在心中詢問道。
“因為我只是隻鳥來的哦，嘎。”維因有些搞怪的說道。
“認真點。”鹿晴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我太厲害了嘎。”
“算了，也不知道我在指望你些什麼.......”嘆了口氣，鹿晴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
一人一鳥相互沉默了片刻，突然，維因在心中大喊大叫起來：“嘎，小主人，那個腦袋和他身邊的人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鹿晴挑了挑眉，下意識的便將視覺和維因同步在了一起。
湛藍的天空，飄蕩著的白雲，以及遠處天邊那略微有些刺眼的太陽，這就是維因所看到的一切，至於大主教安格斯，以及歸寂教派的二號和五號，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裡過一般。
“你有看到他們是怎樣消失的嗎？”鹿晴在心中詢問道。
“嘎，是突然間就消失了。”頓了頓，維因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這應該是某種投影的法術。”
“他們實際上並沒有真的來到這片天空中嘎，只是用魔法制作了一個投影投射到了空中而已。”
“投影也能擁有視覺和本能嗎？”鹿晴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得不說的是，在魔法知識等方面上，目前還是維因懂得更多一些，如果不是每個夢境世界都不大一樣，只有一些類似或相似的地方，就算維因腦海中的知識再怎麼混亂她也要學一學。
“嘎，投影說到底也是由魔法制作出來的實體，將意識挪動到投影中，自然就能夠看到和聽到投影所感受的感官，至於本能嘎......”
“那個大腦身上的氣息將投影一起給同化掉了嘎，可以說那個投影就是他的半個軀體，擁有本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嘎。”
“投影啊.......”鹿晴皺了皺眉，討論半天，她還是不知道大主教安格斯出現在她們頭頂的目的。
是來觀察她們的嗎，那觀察她們的目的是什麼？
鹿晴想到昨晚那些試圖施展大型儀式魔法的歸寂教徒，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莫璐妮法師的方法沒什麼問題，好歹是前皇家法師團團長，多少給點力啊。
.......
與此同時，凡護斯憚王都內的一條街道上，莫璐妮站在被士兵們挖掘出來的深坑前，仔細的觀測著。
“確實感受不到任何法力波動，虛空力量的引數也完全正常......”
明明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不知為何，莫璐妮臉上的神情卻完全看不出開心的樣子，她緊皺著眉頭，思索著究竟有哪裡沒有考慮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