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則欲上前,忽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小則,你在哪啊,怎麼還沒到?”
來電話的是鬱則的母親。
“在門口了。”
“好,那你直接上來,我們已經在樓上了,你爸爸的朋友正在給綿綿檢查。”
“知道了。”
鬱則結束通話電話,看了一眼不遠處抱著暖暖的沈歲,直接忽視她又要抱著孩子,還要掛號的艱難,徑直往另一處走去......
病房裡,白一雯抱著綿綿淚眼汪汪,一看見鬱則,她的悲傷再是繃不住了。
“鬱則,怎麼辦,綿綿又發燒了,我好害怕。”
是,真怕,哪個做母親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沒事的,有我在,別怕好嗎?”
鬱則很溫柔,看的出來他真的很愛白一雯也很心疼綿綿,否則怎麼會直接熟視無睹另一個也在生病的孩子。
“嗯。”
白一雯點了點頭,可眼淚還是止不住。
鬱家在南洲人脈關係廣,兒童醫院的院長大半夜親自來診治的情況真不常見。
一家人都來了,綿綿就像個尊貴的小王子被呵護在掌心。
過了一會,燒慢慢地在退了,護士來量了幾次體溫,期間幾個大人輪流守護。
下半夜的時候,院長還來了一次,再仔細檢查一番之後,說道:“各位,放心吧,孩子沒事了,燒退了就好。只是手術的事要儘快了,上次不是說找到了合適的肝源嗎?”
院長提了一嘴,但在場的人都沒有吭聲。
畢竟這是“家醜”哪敢隨隨便便就外揚呢。
“…”
空氣中透著尷尬的安靜,鬱母韓麗萍見狀趕忙出來說道:“嗯,快了,馬上就可以了。”
院長也不是傻子,瞧出一些端倪之後也就沒有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