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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座上的男人顫抖著身子,就是這麼多年來他也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男人,這一路走來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殺人,每一刀每一刃都剮在他人的心尖。
“什麼臥底,寡人不知。”
儘管害怕,但北王這麼多年來歷盡風霜計程車氣還是叫他此刻稍作淡定。
“不要和本王裝傻,越是耗下去,北國死的人就會越多,你的大女兒就在本王的手上,三女兒就跪在門口,你還有什麼可求?”南知行胯下馬來,拿著手中的寶劍把玩著。
北王瞪大了眼,什麼?新月跪在門口?
“南知行,你放過她們,只要你放過她們我什麼都說!”此刻這一位,為了保住自己孩子姓名的父親還有什麼尊嚴可言,那個模樣,就是將他的自尊心打碎了,碎在地上也能撿起來一口一口吃進去。
“你沒資格和本王談條件,現在你說出來,本王考慮一下你的線索值幾條人命,若是撒謊?呵...”南知行眼睛一凜,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本王就用這把刀,把你女兒的嗓子給剮了,你知不知道女人太多話了,就很是煩人。”
那哪裡是要剮女兒們的喉嚨啊,根本就是要剮他的心!
“說!”
銀劍在空中飛舞,發出悅耳的聲音,同樣也很刺耳。
“南國宮中沒有臥底,和北國只不過是合作關係。”
“是誰!”
“南國...太后。”
南知行眼眸深意,猛的這次出征那女人總是千分阻撓,原來是因為這個。
“為什麼!做什麼?”南知行話裡話外冷的很,自從蘇芒走後,他幾乎是將用最少的話辦最恨的事發揮到了極致。
“太后與我們聯手,是為了讓你和蘇小姐分開,娶...新月。”男人說完,有可憐兮兮激動的爬到南知行的腳下:“這一切都是我的注意和新月無關,你千萬不要怪她!”
南知行毫不客氣地將他踹向一邊,“說!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太后將南國軍隊地部署圖賣給了北國,同時蘇天順所有地炮兵還有藥筒都沒有帶走,還在江湖上聯絡了一大批人馬前來相助......”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富麗堂皇又破爛不堪滿是血跡的大殿上發出一聲嘶吼的慘叫。
隨後這個國,就再也沒有了王。
跪在門口的女人,就再也沒有了爹。
“父王!父王!父王!”司空新月從地上費勁力氣也沒有爬起來,她的腳早就叫人打斷了,她是千辛萬苦才從後院爬到了這裡,只希望能祈求南知行放過父親,如果可以她寧願用自己的性命去抵。
“南知行,你混蛋!本公主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愛上了你這麼一個人渣!人渣!”
司空新月此時從小到大所有的髒話都用上了,可還是無法滿足她心中的仇恨,身邊有侍衛上前來打她。
“你算什麼東西,還膽敢罵我們二爺!若不是你們,二爺費的著幾天幾夜成宿的不睡覺麼?!”侍衛下手並不輕,很快司空新月就滿口是血,頭暈腦花。
南知行,你好狠毒啊。
在閉上眼的那一剎那,她彷彿看見那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從殿裡披著夕陽走了出來,面容生的是天下絕好,但可惜身上沾滿的是他父王的鮮血。
這樣一個男人,叫她如何敢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