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不經險惡,哪裡見過這種非人的方法。
在他的世界了,犯了錯就打一頓,打完就沒事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跪?!
況且,這女孩生得如此水靈,不知道比,成天只知道和他一塊膩在軍營裡點女漢子草兒,好看多少。
這樣好看的女孩也有人忍心罰嗎?
“你別再跪了,正好我父親在北王宮中與北王議事,我讓父親去求北王,一定可以的。”小男孩忽然想起。
他還小,看來純潔,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就像此事,他樂得不行。
“不,不要!”江無煙聽見這話,立刻理智全然恢復,立馬組織。
身後的老僕人也趕忙拉住他,可他偏偏像脫了疆的野馬似的,奔向了遠方,腳步不同還不忘轉身,倒著跑也要和她打招呼。
“你放心吧,我會搞定的。”說完扯了個大大的笑臉。
後來,她確實沒繼續跪了,但等那男孩和他父親走後,她被太后的嬤嬤教訓一頓,在寺堂貴了一夜。
那一夜,她看著佛祖像,腦海裡浮現的全是他的臉。
“年,楚,楚。原來你叫年楚楚。”
......
金小酒別了太后,就馬不停蹄地趕往慎嬪府裡,昨晚八皇子告訴了她血滴子的解藥方子,她得告訴慎嬪。
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多慮了。
“小酒,勞你費心了,其實清野很早之前就給我用了此藥,但你知道的,宮中如此情形,所以就沒說。”慎嬪靠在床圍,拉住金小酒的手,那眼裡的慈愛不同太后。
是真真切切的歡喜。
金小酒:早該想到的。
江清野肯定老在就搞到了藥方。
那天居然還在自己面前裝作束手無措的樣子,勾引她幫他,咦!不愧是男主角。
心機boy!
“沒事的,娘娘您身體安康我就心安了。”
慎嬪點點頭,“今日之事,我都聽說了,只是皇后此舉太為反常。”
原來,照慎嬪娘娘所說,據她和皇后宮鬥這麼些年,早已對皇后的習性瞭然於心,她怎麼可能像今天一樣輸的那麼慘,一點後路都沒有?
只怕是背後有陰謀,或者是想隱瞞什麼。
金小酒也陷入了沉思,現在覆盤,確實可以發現,其中有所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