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冤府是太后手下,而本王負責管理,所以請公主跟我走一趟。”江清野清冷的說完。
跟我走一趟?
江清野這話怎麼有點像警察蜀黍一樣。
可是,她到底什麼時候強搶民女了!
她一點映像都沒有啊!
一路無言,金小酒一路忐忑。
…….
“官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小女子前些日子,在八皇子面前獻舞,竟遭公主凌辱,那一夜,小女子此生難忘,現如今肌膚之傷還未好,官人明察秋毫!明察秋毫啊!”
端坐高堂之上那人濃眉大眼,方方正正的國字臉看起來無比可靠,但這人一副愁容,看著堂下哭斷腸的女子,沒有一點同情。
這!這可叫他如何是好啊!
一個是南國最受寵的公主,一個是上面的壓力,他是那邊都不敢得罪啊!
他抓了把鬍子,重重的嘆了口氣,心下一直在想,待會朝朔公主要是把他這破堂子拆了,他是謝主隆恩呢?還是幫著她一塊拆?
思索間,公主已經到了。
四周的百姓立刻鴉雀無聲,紛紛讓道,幾乎可以說,金小酒五米之內除了幾個貼身婢子,連片兒樹葉也沒有。
朱縣丞立馬彎著腰上去請安,“公主昨夜睡得可好啊?一路波折辛苦公主了!小的朱畢思,小的不才接手公主的案子,定會安排的讓公主滿意的……”
一頓馬屁,拍得那叫一個開心。哪裡還理跪在地上的柔弱女子。
那女子見公主真的來了,顯然也慌了,但是一想起主子說的,她才是在理的那一方,她今天只需讓朝朔公主難堪了,剩下的事交給主子就好。
金小酒根本不理拍須溜馬的朱縣丞,蹙眉盯著地上跪著的女子,若有所思。
金小酒:我現在需要幹嘛?我啥也不記得了啊?
自己這幾天整日無所事事,不是喝酒就是睡覺。
頹廢了好幾天,誰知道這個姑娘是從哪冒出來的?!
她剛剛事怎麼說來著,她隔著老遠就聽見了,好像是說她見到這個舞姬,就心生嫉妒,命人將她帶進房間,不但羞辱,而且賜了一道辮刑。
金小酒仔細想了想了,虎軀一震,什麼?!她這麼壞?
哦,不對。
什麼?!喝完酒後的自己壞到這種地步了?
這可怎麼辦,這要是真的,那自己可就真夠對不起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