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上,倆人就這樣對視著,金小酒卻覺得後背發涼,這感覺好像叢林之王和一隻豺狼真在較量。
“公主這個藥房從何而來?”北王問。
金小酒道,“從小跟著舅舅學習毒,這些我自然是知道,而昨天回去只是想調配出一種更適合王上和慎嬪使用的解藥方子。”
她回答得毫無紕漏,因為她確有底氣,要不是手裡拿著些把柄,她怎敢就此草率進宮?
“哦?還真是要感謝南國公培養了如此優秀的公主,不如就讓公主來說一說,你覺得下毒之人會是誰啊?”
北王陰險,將這個問題推給了她這一屆外人。
原以為能夠難住她,而他們不知道。
她手上的把柄真是此事。
“既然王上要我答,我便不得不打,最近後宮中可哪位貴人去過福祿寺?”金小酒一點兒也不害怕,抬頭直直看著皇后,意向很明顯。
皇后輕蔑地看著她,“你看著本宮做什麼?福祿壽是太后常去拜佛誦經之地,於本宮何干?”
然而金小酒也輕蔑地看回去。
“皇后沒去過就沒去過嘛,幹嘛這麼激動呢?若非是哪兒有皇后認識之人?”
還不等皇后說話,她便箭步上前走到北王面前,“小女身為南國公主本不應該插手此事,可王上即是一朝之主,也是母后的摯友,小女實在不忍心看皇上,身體受此大創,且奸人實在歹毒在本公主眼皮子底下犯事,若不揭發,實在叫我良心不安。若是一日想起那位奸臣,不被揭發,我便一日無法入眠。”
北王疑惑,“奸臣?”
“是玉氏?!”太后想除掉玉氏一族心迫,忍不住說出。
金小酒朝太后禮貌一俯,“會太后,不是。”
在場之人各懷鬼胎,有人憤恨,有人送一口氣!
皇后嚥了咽口水,自從金小酒剛才說出福祿寺一詞之後,她便心有不安,她雖不知道她到底掌控了什麼訊息,但想著自己做得如此精妙絕倫,事情應該不會敗露。
但她還是急不可待,“膽敢在王上和太后面前故作玄虛?來人啊!把這個妖言惑眾,攪亂朝政的婦人給我拖下去!”
金小酒頓時又無語了。
這智商也太低了吧,就這還能當宮鬥冠軍呢?
怪不得二皇子倒臺這麼早,原來一半都是他這個腦殘母親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