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酒立馬扶住她,心想這頓似乎已經下了很久了。
人一生病就開始念舊,這是大多人類的念頭,就連慎嬪也是如此。
慎嬪雖是年盛,但容顏卻較好,她一直笑著,“想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莫名的覺得親近,雖然你和清野無法喜結良理,但醇兒也是個好孩子,你若是鍾情於他,本宮也不會阻擋。”
“只是醇兒自幼喪母一直是本宮撫養在身邊,他的性子我瞭解,雖然使人覺得疏離,但他一直是個重情重義的孩子,若是他真心愛上一個人,必然不會負她。這點他們兩兄弟都很像,都是重情重義的孩子。”
慎嬪看著她眼神放光,“那是我沒看錯,朝朔你應該也是。”
說罷,她又咳了起來。
金小酒低下頭來,有些內疚,慎嬪娘娘如此疼愛她,可惜她既不是真心愛八皇子,也曾對他最愛的兒子不敬。
“娘娘,莫要再說了,身體最重要。”金小酒心疼道。
“娘娘,這幾日可有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
慎嬪搖搖頭道:“未曾,我這病來的快病症也怪。就連太醫都束手無策恐怕我命數已定,就此與世間告別了。”
金小酒立刻難受起來,明明這麼好的人,卻被奸人下了毒藥。
回頭看了一眼江清野,他只是站在那,沒有說話。
糟糟的空氣都在訴說著它的傷感和寂寥。
太醫都束手無策,他這個當兒子的除了求醫問藥,恐怕也實在幫不上母親任何一點忙。
人世間最悲苦的不過如此。
金小酒不甘心,如果不是外人,定是熟人辦的。
安撫了慎嬪幾句,慎嬪這個身子實在無法撐得主,金小酒便同江清野離去。
“慎嬪娘娘,為何會突然生病?你可知道他身上中的是什麼毒?”
金小酒問道。
江清野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瞭然:“血滴子。”
可很快就陷入了一種無措當中,因為他檢查過了,自己並沒有中灌滿樓。
都不在他身上,也不在任何與母親親密接觸過的宮女太監身上。
那這頓到底是從何而來?又在寄生哪個母體當中?
金小酒也陷入了沉思,她並不瞭解宮中的事,而且慎嬪一直不得寵,為什麼會有人突然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來?
如果有另外一個寄生體,那那個人到底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