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坐下給自己沏了一壺茶,又給她沏了一杯,緩緩開口,“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好詩句,不知我可算得上姑娘心中的有匪君子。”
他頭也沒回,自顧自的說著似乎也不太在意她的回答,因為他接下來又立馬說道。
“最讓我意外的還是姑娘出的豔遇,不僅詼諧幽默,而且諷刺意味極強,讓在場的某人心有不堪。”
金小酒汗顏,坐在他前面,心裡忍不住想,這些有才能的大神,怎麼一個個都有不喜歡招待人的毛病?那個神醫是這樣,這個花魁還是這樣。
看來和大神做客還都得靠自己自覺,不然聊半個時辰可能都喝不上一杯茶。
話說這花魁也是夠八卦的,居然還知道場上她刁難江馹烈的事。
金小酒淺笑,準備開口,卻又為花魁的話攔住了。
“其實最讓我驚豔的還是公主為相思造的那三句詩,精妙精妙,每一句都精妙無比,這都忍不住讓小生懷疑題目是否洩露了。”
聽見這話,金小酒蹙眉。
很好,要不是他長的帥,她已經開始發脾氣了。
“什麼意思?公子,難道不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嗎?”金小酒眯起眼,看著他的眼眸裡已經沒有方才寸亂的迷情,而是銳利的不滿。
花魁大笑,“姑娘,莫要生氣,小生只是餬口亂說而已。”
金小酒哪裡會相信他,真的只是餬口亂說而已。
“既然公子已經懷疑,為何還要見我?”
花魁也不意外她的生氣,反而顯得更加自然,“雖然我不知姑娘用了什麼暗箱操作,但姑娘來見我目的不純,這點你應該不會否認吧?”
金小酒臉上的笑已經凝固,這個男人一定不是普通的花魁,或者說他坐的位置應該不止是花魁。
“我確實目的不純,我不否認,但有哪個來貪歡樓的人目的純呢?”金小酒抿了一口茶,淡淡的看著他。
“在下金小酒,請教尊姓大名。”
花魁抿唇一笑,薄唇淡淡說道:“在下不才沒有公主如此大名鼎鼎,師傅賜名糜清二字。”
什麼?!糜清!
這兩個字金小酒可不陌生,這不就是原著中大反派的名字嗎?難道眼前這個花魁竟然就是大反派?!
看來她觸發的bug太多,現在劇情荒唐到連反派都來當花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