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口那見過公主受這委屈,準備拔劍,被一旁黑這臉的格塵攔下。
今天進宮覲見的只有他和祝家二姐妹,奈伊出身卑賤,在宮外接應,單憑祝二姐妹的功夫,絕對不可在宮中硬碰硬。
格塵心中焦灼,面上卻淡定自若,他偷撇了眼上座的江清野,見他的眸中閃爍著戾氣。
“哦?你想如何見識?”金小酒歪頭直直的看著她。
二皇子也被這個異國公主勾起了興致,竟直端著酒走下,“宮中有匹北疆烈馬,是本王攻下北疆城得的一匹寶馬,可惜寶馬認主,性子如公主一般頑劣,也不知道到底是公主頑劣,還是我的寶馬恤旎頑劣。”
他笑中冷冷,帶著幾分殺氣。
既然江清野他動不了,那就讓他來會會江清野的女人。
日後,這公主若是嫁給了江清野,那人人都知道,他有個被二皇子下馬威的女人了。
“馹烈萬萬不可,”是慎嬪。
江清野的眉不經意地蹙了下,母后在宮中向來不受寵,又何人不知二皇子是北王最寵愛的兒子,如今她和二皇子作對,得罪的不僅僅是他,還有皇后一黨。
果然,二皇子痞氣的轉過頭,“哦?慎嬪娘娘,這又有何不可?正巧本王的恤旎慎嬪娘娘還未一睹風采過,聽聞今日是慎嬪娘娘生辰,正好這也算是本王送慎嬪的禮物了。”
原來今日還是慎妃娘娘的生辰。
金小酒不耐煩的掏掏耳朵,“你話好多啊,你是百靈鳥嗎?要獻醜就感覺拿出來,哪兒那麼多廢話。”
金小酒聽見身後有人捶桌,彷彿要上前教訓她,但二皇子冷笑抬起手止住了那人,就這樣威脅的看著她。
危險,妖冶。
“來人,帶馬。”說罷,又低頭靠近金小酒,“公主可還有什麼遺言嗎?”
“反派死於話多,江馹烈你這毛病該改改了。”
江馹烈臉色鐵黑,眸中迸射出嗜血的戾氣,“金朝朔 ,你等死吧。”
“拭目以待啊。”
該死的女人,死到臨頭了還故作輕鬆,待會且看她怎麼被恤旎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