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酒抱緊了自己,努努嘴。
沒禮貌的狗男人!剛剛明明是他扯她下去的!
可是想想,他渾身發燙,眼神都迷亂了,這藥大概下得猛,萬一他抗不住今天嗆死在這池子裡咋辦……
金小酒糾結著,只聽見對面的人蹙著眉嫌棄的開口,“看來,公主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是不擇手段啊!”
這是什麼話,彷彿她是什麼沒臉沒皮如狼似虎的禽獸一般。
金小酒有點猶豫,但她左右也沒臉在這再待下去了。正打算站起身來,江清野又繼續開口。
“你若是妄想明日南巔城傳出我與你共處一夜的流言蜚語,好以此要挾我,那公主真就愚不可及。”
聽著這話,金小酒一頭霧水,又氣又委屈。
從頭到尾她要留下來可都是一門心思為了他好,他居然如此叵測。
“要挾你?我要挾你做什麼?”
江清野背對著她,金小酒只看見他硬朗的背脊和泛紅的耳根。
“過幾日便要擇婿,你的心思還要我說出來嗎?”
金小酒冷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與方才玩笑嬉戲截然不同,“你大可放心,我此生不可能嫁給你,幫你拿到能解白初柔的解藥之後,你便離開南巔城,此後我是否家破人亡是否榮華富貴…”
“都與你無關。”
說罷,便一把推開了房間的門。
晚風習習,吹起她的裙角,嬌小但堅挺的背脊是她的傲骨。
江清野眼中複雜,身上的火還在亂竄,眼睛死死盯住這個女人離去的背影。
“希望公主說到做到!”
......
這事兒,金小酒怎麼想都覺得...
就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