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感動不已,陶寧聽了這番話更是沒忍住眼淚來,當著眾人的面就流下眼淚來,頭枕著辛母一副母女纏綿的景象,眾人只當是這位姑娘作秀,不過都已經把人弄哭了,也更不好意思多說什麼。
幾個小輩更是如坐針氈,如芒刺背,便一個勁喝酒壯膽,不一會兒就醉醺醺的被人帶走了。
辛雪在一旁也是掉下眼淚來,這倒是真情實感被姨母和陶寧觸動到了,想必自己的母親也是這樣愛自己吧。
這一晚上過去,京城各大區域都流傳開來,陶寧為了攀高枝認辛母做乾孃,提到陶寧的家世都不免露出鄙夷的神色,更是為這位上當的辛母忿忿不平。
“肯定是被陶寧給騙了唄,一陣花言巧語就能有戶部尚書這座靠山,任人聽了不饞啊?”酒坊裡,一喝著白酒微醺的中年男兒義憤填膺的說道。
旁坐著一位衣著光鮮的人,添油加醋的說:“你不知道好好的一個祭祀,給她弄成作秀大會了,說了兩句她就哭,連問都不能問。”
這位就是辛家裡也去過祭祀的人,在當時一個屁都沒敢放,現在都跑到外邊來詆譭陶寧了。
“那指定不能問,她要是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抖出來還得了,怕是辛母也不要她了。”
此話一出引得眾人哈哈大笑,男人嘛說起女人終歸都離不開下三濫的話題。
“你說,她以前是不是唱戲的,所以才能把那麼精明能幹的辛母紅的團團轉。”男人嘴裡嚼著花生,還堵不住這張臭嘴。
“那肯定啊,之前把男人哄的團團轉,現在又去哄女人,不是更得心應手嗎,哈哈哈哈。”男子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顯然是已經喝上頭了。
上雲出來打聽訊息,聽到這兒實在聽不下去了,可是又不好方面動手,只能藉著酒友的名字給那幾桌開黃腔的客人贈酒。
“給我送酒?誰啊?”他顫顫巍巍站起來,巡視了周圍一圈,因喝得比較醉了,也不見上雲就坐在他後邊。
“是不是我講的太好了,想接著聽啊。”男人口齒不清的叫著,旁邊的小二過來,讓這位客人小聲一點,沒想到他喝醉了酒就不聽人話,將小二推倒在地上,還不停的辱罵著,“別用你這下人的認來碰我,真髒啊,你們這種低等人就該去死。”
說完,就將上雲備好的特別的酒一口而吞。
酒館裡本就有不少普通人,聽見這話實在氣不過,把他圍起來一頓亂揍,最後發現人沒了氣就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