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出自一位靈界王者之口。”人兇神色鄭重了起來。
“靈界王者？”楊不易身軀微震，盯著人兇，“細細道來！”
“主上也聽說過靈界王者？”人兇有些詫異。
他何止聽說過，從某中意義上來說，與之有了交集的靈界王者便已經有了五位，分別是聖老，運王，荒王，陽王，陰王。
楊不易深吸一口氣，他不會告訴人兇這些，只是道：“以前在一處靈界遺蹟中找到過一些殘缺的書籍，上面有著些許記載，王者是位於靈界金字塔般的巔峰存在。”
“正是！我方才說的這些話也是在一處靈界遺蹟中聽到的，還有我的元嬰傀儡也是在那處遺蹟中尋到的。”
人兇說道，“那處遺蹟在一處摺疊空間裡面，那日靈光耀天，吸引了太多人前去探尋。”
“眾人剛剛進入那個摺疊空間就看到天上有著一道龐大的虛影。他白衣勝雪，揹負雙手，遙望天際，發出迷茫的嘆息！”
“——敢問上天有仙否？諸王苦苦追尋的仙界是否真實存在？若道盡無仙，王已是盡頭，那麼以後我就是仙！我名仙王！”
“有化神大能說那是時光留影，摺疊空間意外破碎，眾人才有幸進入那處秘境，看到那一幕。”
人兇說道。
“仙界無仙？亦或根本沒有仙界的存在？仙只是前人臆想出來的神聖存在？美好事物？”
楊不易一愣，在他的認知中，靈界之上是仙界，或許這是修真界乃至整個靈界所有人的認知。
上天有仙界，仙界中有仙。
但仙王的迷茫困惑將他心中所想顛覆了。
仙？
真的存在嗎？
楊不易猛然想到上古大戰距今都已經過去了數千萬年，也許都一個紀元，上億年了。
可是陽王與陰王等人至今還存在，沒有壽命終結而死去。
那麼這等王者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何種程度？走到了大道盡頭？能夠做到長生不死了嗎？
在這瞬間，楊不易心中對王者的定位忽地上升到了頂點。
若上天無仙，王者便是天！
“難怪運王能夠在數千萬前就推算到了我會去秘境，並與我進行千古對話，原來王者的實力竟是達到了這一步，仙下無敵？”楊不易心中有著不小的震撼。
仙——只是一個名詞嗎？
他不知道，靈界離他很遠，仙亦是他暫時無法追尋與探索的事物。
人兇口中的話確實讓他震撼不小，搖搖頭，楊不易收回了心緒，看向人兇道：“彼岸，真仙！我觸控不到，說說這陰陽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