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愣了。
難道是剛剛和那個俄羅斯小哥多說了兩句話。
都快被他氣笑了。
這雙眼睛,果然是這樣的,生起氣來,能將人嚇死。
還是小時候好看。
小時候可愛的簡直讓她想親他。
“嗯,你猜中了,就是來找男人的。”
說著,雙手往外推開他,想起身。
他單手用力壓住她,讓她基本動彈不得。
他這回不光是眼神兇,就連說話,也是惡狠狠的語氣。
“你再說一遍。”
這個模樣的容兆南,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很無端地讓她想起那張照片裡的小容兆南。
看著看著,忍不住就想笑。
噗嗤笑出了聲。
兩隻手冰涼涼的,握住了他的臉。
“笨蛋,我就是來找你的。”
他的臉熱乎乎的,暖著了她這雙手。
被她輕佻的動作刺激,他撥開了她的手。
沈茗望著她,眼睛炯炯有神,很溫柔地問。
“所以我們家容先生,現在還生我的氣嗎。”
他的氣都在臉上,一句話也沒說,就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摘下了手中的滑雪手套,也摘下了防護帽,頭也不回地就往前走,沒再管她。
她躺在地上,腦袋嗑進了雪堆裡。
嘆了聲氣。
抓了一把地上的雪扔到空中。
還在生氣。
該怎麼哄啊。
不光是難哄,他似乎根本不給機會讓她哄。
滑雪結束,他也回到了他的小木屋,管家已經做好了豐盛的午餐,兩人份的,還為此拿出了一瓶八二年的紅酒,不料他看見了,跟管家說。
“她不配喝這麼好的酒,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