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帶你回家。”
等等。
這是什麼情況。
鬧的是哪一齣。
這人該不會忘了,他們的協議早已經結束,兩人早在不久之前就分手了吧。
家。
回哪個家。
看著他消瘦的下巴,被眼前這狀況整的心累。
啞著嗓子,拼著力氣和他說話。
“容兆南,你戲是不是演過了,這是在蘇瑜言面前,不是在我們蘇家人面前,你這樣演戲,到底要給誰看?”
總不至於是要給她看吧。
顛著她身體的手似乎停頓了一瞬。
打橫抱著她的人再度低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她看明白了。
那眸裡,似是有不小的震驚,隨後,伴隨著沉悶的嗓音便傳了出來,是他在問話。
“你喚我什麼?”
“容,容兆南啊。”
怎麼了,他不叫這個名嗎,怎麼眼神這麼嚇人,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嚇的有點哆嗦,但眼神還是敢直視過去,在任何時候,她決不能輸了自己的姿態。
單這一眼,容兆南霎時就讀懂了不少東西。
這不是之前的那個她。
那個她,最怕他生氣,時常被嚇的眼神亂飄,模樣惹人垂憐,哪像現在這樣,直面他的審視,絲毫不見退讓。
這是,最初見到的那個她。
從前那個詭計多端,茶藝精湛的她,終是又回來了。
而他的那個小傻,便也徹底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