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安冉卻在第年就出了國,且一去不回。
沈茗靠在容兆南懷裡,都聽懵了。
“到底是告了還是沒告,我怎麼沒聽明白。”
容兆南摸著她滑嫩嫩的手,咬了一口。
“真聰明,這麼快就找到了當年事情真相的盲點。”
將手從他嘴巴里抽開,她現在注意力已經全部在這件事上。
“告確實也告了,不過,真正來辦這件事的人,另有其人,在安冉妥協認罪後,那人便提出和解,將她送出了國,直到今年,她才尋了機會回國。”容兆南道。
沈茗眉心緊皺。
“那你和蘇瑜言的矛盾是怎麼回事。”
由當年最好的兄弟,變成了如今恨不得對方必須死一個的模樣。
且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這麼多年。
“當然是,我撬走了他們家最寶貝的妹妹,你說,蘇瑜言能不記恨我嗎。”
沈茗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容兆南拉著她躺下,揭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他二人身上。
“蘇瑜言記恨我,無非是以為安冉做這些事都是我一手策劃的,此外,他不知道安冉對他的心意,兩人話始終沒有說開過,我一個旁觀者,又怎麼好隨便插手這種事。”
他還真是將自己撇的一乾二淨。
“估計那位安二小姐,到現在喜歡的還是你吧,故意拿蘇瑜言當個幌子,好騙取你的同情。”
容兆南發現他懷裡這人真會想。
“怎麼不問問我,當年插手這件事,將安冉趕出國的人是誰。”
沈茗起了身,順手按滅了臥室的燈。
“不用問,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容兆南將她緊緊抱住,“是誰。”
“除了我媽蘇凝蘇女士,我不知道還會有誰會有這樣的手段,”將他往外扒拉了兩下,蓋好被子,“別抱那麼緊,故事聽完了,我該睡覺了。”
睡覺?
大少是個會免費給別人講故事的人嗎。
“茗茗,你都已經躺在了我的床上,現在跟我說,你要睡覺,是不是太晚了點。”
“唔……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