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看著她的視線,面上憂色顯得極深。
“茗茗,你是不是在等容兆南。”
沈茗只知道現在容兆南是她丈夫,可他卻一直不來看她。
她問蘇凝。
“媽,你好像很不喜歡我丈夫,是不是他做了什麼事,是你不讓他來看我的嗎。”
蘇凝的氣到現在都還沒消,怎麼會讓容大過來看她。
“過兩天接你回老宅,出院那天,我叫他來看你。”
等到了出院那天。
沈茗早早就醒了,乖乖坐在輪椅上等人。
護士小姐看她很有精神氣的樣子,不由得笑。
“沈小姐,是不是要回家了,才這麼高興啊。”
只有蘇凝知道,她這個傻女兒到底是在等誰。
在早上九點多幾分的時刻,容兆南捧著一束新鮮的花,終於出現在病房門口。
黃色的花瓣,帶著晨露似的,他從門裡走出來,彷彿為了來接她出院,還特意換上了一身高階的西裝外套。
愣愣地看著他走近,看著他蹲下來,將花放在她膝蓋上。
“恭賀出院,這些天過的還好嗎。”
她捧起這雙泛著香的花束,蓋著臉深深吸了一口。
垂下眼來看他,“過的很好,你呢,怎麼都不來看我。”
容兆南蹲在她身前,輕笑。
“最近有些忙,再過兩天,我去老宅找你。”
她也沒說話,抱著花束在發呆。
他趁這個時候拿起了她的手,在她的無名指上戴上了一枚戒指。
“別再粗心,出門連結婚戒指也不帶,這枚戒指保管好知道嗎。”
她緩緩抬起手,這枚閃著光的鑽石戒指在這一刻顯得尤為明亮。
光亮甚至都照到了蘇凝臉上。
她不爽快地嘆了聲氣,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