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力從包裡掏出手機,現在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
她給容兆南打了個電話。
打不通。
佔線。
“快接呀!”
前面的車上下來了人,是一些彪悍的壯漢,手裡拿著工具,氣勢洶洶地朝她走來。
為首的人二話不說,拿著錘頭就捶碎了她面前的擋風玻璃。
巨大的衝擊,讓她的意識清醒了不少。
驚到手抖。
聽到外面的人在怒吼。
“下車!”
這個時候下車,她有沒有命還兩說。
窗外的人見她不為所動,呆坐在車裡,第二錘又捶了下來。
面前的擋風玻璃破碎不堪,有要脫落的風險。
“給老子下車!”
手裡捧著的手機,在這時,終於傳來聲音。
“下班了沒有,到哪了,讓卓航去接你——”
手顫抖個沒完沒了,嗓音也顫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開口即是沙啞的嗓音,拖著沒有辦法剋制的哭腔。
驚嚇極了,大幅度喘氣都沒有辦法緩解體內這種熱燥的狀況。
“容,容兆南,我被人堵了,現在……座標在東大道上,離家裡住址大概5公里的路程,窗,窗外有大約不下於4名專業的打手,現在有一個正堵在我車前,砸著我的車窗,逼迫我下車,我……我身體很不對勁。”
電話那頭,他霎時止住呼吸。
嗓音變得渾厚低沉。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