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兆南笑了。
外面天氣好,陽光照進車裡。
“我可攀不起,魏書記的孫女,來談生意的,怎麼那麼多心吶你,以前也沒發現你有這毛病。”
誰跟他以前。
不想那女人竟那麼有來頭。
但她看她的眼神確實很令人尋味,她篤定。
“她喜歡你,”如若不是喜歡,“她對你有意思,你們倆的家世很般配。”
容兆南靠近她,細細看著她臉上的面板。
白嫩的很。
有想吸一口的衝動。
不能急。
這個樣子的沈茗,不是之前腦子靈活的沈茗,下手狠了,她氣哭了可不好收手。
“我們倆的家世才叫配,又住在對門,倆家多年來的世交。”
呸,要真是配,“那我家跟你們家結親的時候,你為什麼拒絕我?”
他再次向她靠近。
這是真忍不住。
壓著她,就想親。
和昨晚一樣,啄了下她的鼻尖,將她嚇得軟在車座裡,一動也不敢動。
“不是我不想,沈茗,只是我容兆南有個規矩,要想做我容兆南的夫人,最起碼無二心,你心裡裝的東西太多,我拿捏不住,這親,沒法成。”
真是這樣嗎。
她想不明白。
因為,她沒有以前那些記憶。
從這些天容兆南的隻言片語中,她彷彿知道了一個事,那就是,她從前似乎是個——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