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她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程安意的聲音。
“沈總，聽說你們公司出了不小的事啊。”
一個月前，寧致謙撤資之後，程安意就從公司離職了。
面對她的挑釁，沈茗反而顯得不那麼著急。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公司公關連夜出逃，產品陷入質量危機，沈茗，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沈茗微挑眼瞼。
“這些，都是你搞的鬼？”
“還不夠明顯嗎，你猜猜看，你那些連夜走掉的公關，莫斯卡，朱迪，他們現在都去哪了。”
沒想到她還有這種手段。
“去哪了，該不會，也被你帶走了？”
“訊息還挺靈通的，承蒙你的關照，打出院後，寧總便給我安排了億度公關總監的位置，你猜猜看，在這個位置上的我，對付一家快要破產的小公司，是不是很得心應手？”
億度公關總監。
前世，公司倒閉之後，寧致謙給她安排的位置，不過也只是億度公關部的一名基礎員工，花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她硬是爬到了副總監的位置上。
“確實。”
沈茗不得不承認，也沒什麼好跟她打口水戰的，億度這家公關公司的厲害，她體會過。
有些好奇。
“我這家小公司，都已經沒什麼商業價值了，還值得你花這個功夫，安意，你倒是對我，挺上心的。”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有功夫跟她調侃，換做往常，她早應該氣急敗壞才對。
怎麼現在，反而不怎麼著急的樣子。
難道，有什麼後手？
程安意因此多留了一個心眼，不得不妨。
“我能不關心你嗎，沈茗，從來都是我追著你，撕破臉了也好，現在你也要看看，跟在我身後，追著我跑是個什麼滋味，我把話放在這裡了，這次公關危機你要是能解決，我程字可以倒著寫。”
一通挑釁的電話打完。
沈茗面上沒起什麼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