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素來冷情的蘇女士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算是真的用心了。
可以看出,她確實是在愧疚。
蘇凝走過來,輕輕抱住她,沈茗借勢,將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受了多少苦,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心安理得,你們在大房子裡吃好的住好的,而我,窮的連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茗茗,對不起,現在你回來了,沒人可以欺負你。”
“真的嗎。”
蘇凝拍了拍她的後背,而後將她輕輕推開,問。
“茗茗,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塊自小就帶著的玉佩,拿來我看看。”
沈茗抽噎著,“你是說那塊背面有個兔子雕像的玉佩嗎,前些天,我被一個賤人騙害,那玉佩……”
“玉佩被人搶去了?”
“不是,那個賤人整我那家小公司,公司都快被她整的要破產了,我沒有辦法了,便把那塊玉佩拿去賣了。”
“賣了?賣了多少錢。”
沈茗瞞下三個零,數出四個零來。
“賣了這麼多,夠我交一個月房租了。”
蘇凝有些吃驚,甚至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茗茗,你被騙了。那玉佩,在市面上賣的話,能抵你哥哥一輛車,算了,我想辦法找回來,”畢竟是信物,“對了,你剛剛說誰欺負你來著?”
“哦,那個賤人啊。”
沈茗不急不緩道。
“聽說是海市寧氏集團的二公子。”
蘇凝擰眉,寧氏集團的二公子,那孩子她見過。
“寧致謙?”
“不是。”
沈茗搖頭,繼續道。
“是他……女朋友,一個,叫程安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