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不管過去在這酒館裡發生了什麼,酒館小夥計肯定是有身份的。
她洗了手掀簾往外走,看了一眼大廳中對任務之外都漠不關心的高帽男兩桌,以及開了賭喝得有些上頭的兩桌。
除了去上廁所的金髮青年外,另幾人看起來酒量還可以,半醉不醉,還有一些意識。
唯一小酌幾杯最為清醒的漂亮女郎拍拍其中一個同伴的胳膊,望向後院有些擔憂:
“不會是阿金出什麼事了吧?”
那男人按過她的手,直接將人扯入懷裡,半點沒有這是別人戀人的自覺,目光放肆:“怎麼,擔心他?”
那女郎大驚,下意識看向醉得迷迷糊糊的另兩個同伴,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
急急忙忙往後院跑,彷彿落荒而逃,一張臉羞得通紅:“我去後院看看。”
其餘人醉眼朦朧間面面相覷,還是跟著起身往後院去了,內心直泛嘀咕——
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特瑞西已經不在大廳,想來是第一時間跟去案發現場了。
路過的姜離恰好瞥見這一幕,聯想一下後院可能的場景。
默默為那位金髮仁兄點了根蠟。
不知道是不是受剛才插曲的影響,當姜離來到後院人群中,見到這位看似從空中墜落不幸砸中石磨,導致腦袋開瓢,腦漿血漿迸射一地。
咕嚕嚕滾上乾草垛,整個上半身該打馬賽克的金髮仁兄時,只覺著他渾身上下自帶——
“期待著一個幸運和一個衝擊,多麼奇妙的際遇……”
他這頭金髮,著實應該把這玩意兒給染成綠的。
玩笑歸玩笑,辦事不能含糊。
姜離視線掃過死者,在後院的廁所、空地、牲口棚,以及往上可以看到的二樓窗戶上轉了一圈。
牲口棚就在石磨的旁邊,死者腦部開瓢,上半身開膛破肚,臟器丟失。
和先前酒館小夥計給自己的獸類臟器倒是對上了。
雖然那盤子洗過的東西氣味形象等已經完全變了,但經過“胡蘿蔔”事件,姜離有理由懷疑這些不過是副本的障眼法。
好傢伙,這還是個黑店。
當初這些人都在這間酒館被殺死了?
那她該怎麼出去,救這些人?保命?幹掉小夥計?
姜離視線往上,落在牲口棚頂略顯凌亂的乾草上,退了幾步——
天空一聲巨響,屍體閃亮登場ε(*ω/:☆讓我們有請第一位屍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