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歡想了想,“我想吃豌豆黃。”
“好,那我告訴雲梟梟去。”雲偲應下。
小姐似乎已經不氣了,嗯,這樣也挺好的,氣多了傷身體。
午後,雨停。
莫亭淵同兩個同僚處理了事情回來,很快便聽說老夫人處置了溫氏的事情。
溫氏是他的正房夫人,事關顏面,他自然要詢問一番。
蔣氏可半點兒情面沒留,連帶著莫亭淵也一塊兒訓斥了。
從蔣氏院子裡出來,莫亭淵氣的不行。
當初溫氏答應把兩個孩子身份互換的時候,他以為溫氏是識大體的,婉言從那邊回來的那幾天,溫氏也表現的中規中矩,沒出什麼差錯。
怎麼這些天,越發過分了,再這樣下去,計劃也不用繼續下去了,從溫氏的表現來看,就能看出周婉言的身份了。
“老爺,可是要去看夫人?”心腹斟酌著問。
莫亭淵鎖著眉頭,連續多天奔波,黝黑的臉上滿是煩躁,“不去了,我回趟書房,你去備下馬車。”
復職不久,許多積壓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還需得守衛。
偏偏家宅不寧,平白惹人心煩。
心腹點頭,立刻去辦了。
幾日沒來書房,莫亭淵直奔那幅山水畫,確認了四周無人,才將那幅畫取下來,露出裡面暗格。
然而,當他開啟暗格的時候,神色駭然。
東西呢?
漆紅色的暗格之中什麼東西都沒有,空蕩蕩的。
是誰,是誰把東西拿走了!
確認東西真的沒了,莫亭淵深吸一口氣,扶著牆壁,心慌不已。
這裡頭的的東西關係到他的仕途和家族存亡,如今卻不見了,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很快,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將暗格關起來,隨即把畫卷也掛了上去,做完這一切,他坐回椅子上,回想著這些天的事情。
他入獄前一天還檢查過暗格裡面的東西,當時東西還在,出獄以來,他忙於工部的事情,幾乎腳不沾地,今日才有時間來檢查。
也就是說,東西很有可能已經沒了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