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兒猶豫了下還是問:“那小姐,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夫人?”
“不行。”周婉言果斷否決,“事情還沒有得出真相,萬一是謠言的話豈不是惹母。”她一下子頓住,氣在頭上險些說漏了嘴,“豈不是惹舅母白白生氣。”
佩兒想了想也是。
“明日,明日一早,我們去看看。”
方才長富不是說了麼,就在興陽街一家叫做簪花首飾鋪子的東斜對面兒。
“小姐,這樣是不是不好?”
她們不過是表親,這樣直接插手人家的家務事,是不是太過火了。
這些話佩兒也只是敢在心裡說,在周婉言面前是萬萬不敢的。
“怎麼不好?”周婉言斜眸看她,“舅母待我這樣好,我就不能為她做點事兒麼?”
她語帶質問,佩兒何敢說不,低頭認錯。
少女冷哼一聲,“你去管事兒的那兒問問,府裡這兩日有沒有招新的小廝進府。”
長富說是個眼生的小廝,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巧的事情,反正他是不信的。
佩兒稱是,轉身去問了。
不過一炷香時辰,佩兒便回來了。
“管買賣下人的金管事說了,昨個兒新買了招了兩個小廝。”
周婉言心中微微驚訝,她原以為是有人故意設局告訴她們此事,在長富說是一個眼生的小廝告訴他這件事兒的時候心中難免懷疑。
卻不想,竟真的確有其事。
難不成,當真是那小廝真真切切看見的?
第二日一早,雲鴦便從前院跑回鏡榮居。
“小姐,表姑娘果真出去了。”
莫歡擦乾淨臉上的水,眉間淺笑,“她倒是急的很。”
“小姐,大人他……”雲鴦想問莫亭淵是不是真的在外頭養了外室。
還是小姐這麼做就是為了設計懲戒表姑娘。
雲偲和梟梟也看向莫歡。
說實在的,小姐同他們說要找個眼生又嘴巴碎的把這種訊息傳入府中,她們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