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歡回到錦繡華庭淡淡的垂下如光炫彩的鳳眸,腦子裡一直盤旋歐陽槿汐的那番話,這樣沒有自由的日子她確實不是很喜歡,只是與歐陽槿汐合作,那不就是與虎謀皮嗎?
而且穆衍那麼機靈,不可能察覺不出來,到時候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這可怎麼辦?
不過歐陽槿汐的誘惑力確實夠大,恢復記憶,但她想要恢復十年前的記憶,自己還是程卿時候的記憶。
“在想什麼如此入神,連為夫來了都沒察覺?”穆衍從身後抱住莫歡,從他進門時莫歡就是一副沉思的模樣,連自己來了都沒發現。
想到她剛才出去了會兒,是不是有人和她說了什麼。
“沒想什麼。”莫歡手裡把玩著穆衍一直隨身帶著的玉佩,美眸裡盡是疑惑不解,穆衍這樣溫潤質地良好的玉佩數不勝數,她看過有好些玉佩的質地都要比這個好,可穆衍就是偏愛於這枚,走到哪裡都帶著。
“夫君,這枚玉佩與你有什麼特殊之處嗎?”莫歡摸著玉佩上的紋路,好奇道。
“這枚玉佩是為夫母妃的遺物。”穆衍眉眼溫和,瞧著那枚玉佩眼裡流露出絲絲縷縷的眷戀,這枚玉佩上父王與母妃的定情之物。
如今先王妃不在了,便留下這枚玉佩給穆衍當做紀念了,瑞王手中的是先王妃的聽風笛。
先王妃?
“那父王和母妃的感情一定非常好,夫君可要好好保管才行。”莫歡轉過身將那枚玉佩重新掛在穆衍腰間。
“歡兒,我們之間的感情也可以很好。”穆衍抬手摸著莫歡的頭髮,眉眼間佈滿了溫情。
“嗯。”莫歡輕輕的應一聲,眼簾微垂,陰影擋住莫歡眼底的情緒。
晚間,歐陽靖在風來水榭設宴,觥籌交錯,你來我往,期間還有歐陽靖勸酒的措辭,好不熱鬧。
“槿汐敬穆夫人一杯。”歐陽槿汐端起酒盞,從容不迫的看向莫歡。
“勞歐陽長老好意,我酒量不好,便以茶代酒好了,敬歐陽長老一杯。”莫歡拿起茶碗站起來,輕啜著茶水。
“穆夫人豪爽。”歐陽槿汐笑彎了眉眼,只是豪爽二字與莫歡卻不是什麼好詞,以茶代酒,還是豪爽。
“歐陽長老才是海量,千杯不倒,我一介婦人只有望洋興嘆了。”莫歡笑笑,四兩撥千斤的將話題撥了過去,剛才已經說自己不能喝酒了,若是現在喝了酒,那豈不是自打巴掌?
歐陽槿汐臉色微沉,卻也是笑著不在說話了,寒暄話全部交給歐陽靖去說。
莫歡吃著菜,一邊默默打量旁人,對面是歐陽櫟,一襲白衣出塵,美的純淨。
歐陽傾雲一襲藍衣,空靈如仙,都是美人,這下陛下可是豔福不淺
莫歡垂眸,掩去眼底的揶揄。
一旁的穆衍分了心,瞧見了莫歡眸中的惡趣味不免無奈,他這位夫人吶!
“穆世子。”歐陽靖突然變了稱呼喊穆衍世子,讓穆衍眉心一跳,正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