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他們不是普通的軍團!”司馬俱看到直接對著他們衝過來的翕侯鐵卒,立馬大聲的吼道。
敢和盾衛近戰互毆的軍團,說實話,臧霸在貴霜也就只見過一種兵種,那就是象兵。
除此之外的,三天賦軍魂這些怪物以下的軍團,多多少少都並不是很容易毆打盾衛,畢竟那裝甲擺在那裡,想要被毆打幾乎是不可能的。
司馬俱他也是黃巾時期的老人了,對於戰場直覺有著自己的一套標準,此刻的他在看到這種詭異的情況,第一反應便是做好防禦應對的準備。
幾乎不需要多餘的命令,其麾下所有計程車卒都很自然的壓低了身型,身經百戰的他們在這個距離已經感受到了對面傳遞過來的壓力,這不是普通的雜魚,是頂級精銳。
“轟!”
手持骨朵的阿文德親衛一骨朵朝著盾衛砸了過去,被砸中的司馬俱在瞬間就感受到了內腑撕扯般的疼痛,不少人也當場吐血。
“是頂級步兵軍團!去通知關將軍!”司馬俱強行用內氣將自己五臟六腑的震盪給壓制下去,然後對著傳令兵咆哮道。
“小心,是力量滲透打擊,他們能剋制我們的防禦效果!”
幾個司馬俱麾下的千夫長,幾乎都是比司馬俱還要老的老兵,在交手的瞬間,立馬判斷出了阿文德親衛的戰鬥模式,以及對方對於己方的剋制。
所有還未交手的盾衛士卒皆是雙眼一凝,在最開始訓練盾衛的時候,皇甫嵩就將盾衛害怕的幾種軍團整理成手冊發放了下去。
時至今日,這些盾衛也對於剋制自己的軍團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拋開不講道理的意志類軍團,以及那些超級軍團開外,其中從物理層面剋制他們的就只剩下能夠操控重力的軍團,以及走力量體系計程車卒。
交手的瞬間這些士卒條件反射的斜傾盾牌,不同於正常重兵器打擊的沉悶,阿文德親衛的骨朵轟殺在盾衛的盾牌上,出現的一種鋼鐵高頻震盪的嗡鳴聲。
幾乎所有被打中的盾衛都口吐鮮血,如果不是他們提前做好了準備,最大程度的用技巧應對了震盪打擊,光是這麼一擊,就足夠送他們下地獄了。
然而就算是有準備,吃了一個悶虧,盾衛這邊被當場抬下去了數百人,當然這些人並不是死了,而是內腑受創。
也得虧是他們有準備,否則就不是內臟受創,而是全部當場斃命。
力量震盪,收束共鳴,這種攻擊模式面前,基本沒有防禦一次,越是疊甲的軍團,面對阿文德親衛的時候死的就會越慘。
“放棄盾牌防禦,和他們拼了!”司馬俱沒有辦法,只能下令和對方強攻,防禦已經失去了意義,但是好在盾衛除了防禦之外,還有一柄足夠沉重的鋼鞭。
然而沒有天賦的加持,光靠基本的身體素質,這已經是下策中的下策了。
“鐺!”
丟掉盾牌的老兵直接用鋼鞭撥開了對方的骨朵,而後直接用起全身的力量,砸在對方的身上,差點將使用骨朵的阿文德親衛打翻。
“你的攻擊也沒有練到家啊,今天沒吃飯麼!”將骨朵重新抬起的阿文德親衛臉上掛著冷笑。
手持鋼鞭德老兵,臉色變得很難看了,最壞德情況出現了,力量收束和力量震盪不是對方的天賦效果,或者說不是對方的主要天賦效果,是對方天賦熔鍊的技巧。
對方絕對有至少一個天賦的效果是用來防禦的,否則就算他是以白板的身體素質砸上去,也絕對不可能只是晃一晃身體,要知道他的力量可不是普通盾衛能夠比擬的。
“瑪德,這那是什麼禁衛軍,這是奇蹟!”老兵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而是鐵青,天知道他一個混在雙天賦盾衛軍團當中的千夫長,是到底怎麼遇到奇蹟士卒的。
雖然是離開了奇蹟軍團計程車卒,但是對方也是曾經在奇蹟軍團當中待過的。
“瑪德,來,區區奇蹟!”老兵深吸一口氣,怒吼著大踏步往前衝去,對方的攻擊無法防禦,格擋只有死路一條,只有在對方發力之前,將對方打死,他才有一線生機。
“彭!彭!彭!”老兵氣勢如虹,幾乎每一鞭都能打在對方的身體上,影響對方的身體平衡,讓對方無法發力直接打死他。
對面的阿文德親衛在發現中長柄骨朵在這種貼身肉搏之中根本施展不開,反倒會被對方靠著蠻力以及手甲的防護強行架住骨朵杆,然後重重轟擊在他的要害之上,如果不是防禦夠頂,他現在早就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