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郭昊率領計程車卒融為一個整體,狂暴的氣勢仿若排山倒海的壓向北匈奴禁衛。
那通天的光柱,那排山倒海的氣勢,無一不昭示著羽林軍此刻的實力。
北匈奴禁衛軍這一刻全是面如土色,他們想到了曾經的噩夢。
那個憑藉著一己之力將匈奴帝國從世界第一的寶座上一腳揣入深淵的噩夢。
“該死,該死,該死!”呼延行知道一切都完了。
北匈奴禁衛的實力還不如曾經的折蘭騎,面對實力似乎更盛驃騎軍一籌的羽林衛,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沒有一個北匈奴會忘記,他們匈奴二字之前為什麼會有一個北字。
全部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驃騎將軍,那個該死的驃騎親衛。
吾之英雄,彼之仇寇。
霍去病在漢室有多高的榮譽,對於匈奴帝國來說就有多大的仇恨。
羽林軍通天徹地的光柱引起所有實力突破禁衛軍達到另一個層次的軍團的回望。
就如同呂布當初引起全球關注一般,羽林軍讓這些所有軍團皆是神色凝重。
飛熊、陷陣、先登,身處於虎牢關的三大軍團感受最深,他們只是瞬間就判斷出了光柱是羽林衛的事實。
“差距這麼大麼?”麴義一臉詭異,他雖然感覺道雙方有差距,沒想到差距會這麼大。
他甚至感覺到羽林衛可以無傷殺光先登,這種血淋淋的差距讓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另一邊的高順和華雄也是一樣,明顯有些說不出來的失落。
他們在邊疆殺戮數年,結果始終追不上洛陽中心的羽林衛嘛?
這不就是寒門和世家的側面寫照嗎?
遠在羅馬的第十軍團面色驟變,他們望著羽林軍的方向神色異常凝重,他們明白那是什麼。
“軍團長,那是……”第十軍團的百夫長有些凝重,現在的他們可沒有辦法進入那個狀態。
“應該就是了,現在羅馬一對一沒有一個能打過的,我記得祖上說那個狀態叫奇蹟化吧?”維爾吉利奧甚是無奈。
“繼續巡邏吧,反正不是大不列顛那夥蠻子的,沒有什麼影響。”另一個營地長溫琴利奧無所謂的說道。
羅馬和大不列顛磕了一年多了,第一次史詩活動都沒磕完,遠在萬里之外的羽林軍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另一邊的大不列顛圓桌騎士團也是臉色大變,他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但是強大的直覺讓他們明白對方有多強。
“快去查羅馬的動向!”圓桌騎士團的高文反應激烈,他從那道光柱中感受道了太陽的氣息。
大不列顛本能的將光柱歸結於羅馬帝國的身上,在他們的觀念裡,世界上只有羅馬和他們才配擁有這種威勢。
至於北美方向,地龍騎士團的坐騎們皆是躁動不安,身為動物他們的靈覺更加敏銳,他們能清晰的感受道光柱中傳來的恐怖。
不過大洋彼岸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他們和羅馬、大不列顛一樣都陷在戰爭的泥潭中無法自拔。
而北方草原深處的匈奴軍魂軍團猛然起身,他們恨啊,漢室居然再一次擁有了這種恐怖的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