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走?”甘若怡問。
“明日去見左相大人,他可能有事要交代,拜訪完左相大人,我們就得啟程,對了,他讓我喊你同去。”
“有要事?”甘若怡皺了皺眉。
呂溯游卻笑了笑,說道:“我猜,還是那個緣空和尚的事。拖了這麼長時間,估摸著左相大人也煩他了吧,讓我過去領人呢。”
“哦!他醒了麼?”
“明天去了,就喊他醒來,這次嶽州之行,估計得帶上他了,三年之約,轉瞬便過去近半年了,再拖著,萊國那邊怕是要過來興師問罪了。”呂溯游眼中厲光,一閃而過。
“來就來,怕他們不成?”裴桑落不屑的撇了撇嘴。
“怎麼對大和尚們這麼不待見?他們惹過你?”呂溯游好奇的問道。
“哼!”裴桑落不知是懶得解釋,還是懶得理呂溯游,直接撇過了臉。
“好了,好了,就知道吵。明日我和你同去。近些時日,我也沒回過家。”
“嘿!那你可真夠不孝的,都沒我去的勤快。”
“你為什麼去那麼勤快?你想做什麼?”甘若怡似笑非笑的看著呂溯游。
那眸子裡,似是能看出呂溯游藏在內心深處的小九九。
再加上她本就氣質冰冷,偶爾笑一笑,總會有不同往日的風情,呂溯游一時間竟看的痴了,甚至忘了甘若怡在打趣自己。
“大哥……!”門口傳來怯怯懦懦的呼喊聲。
呂溯游這才回過神來。
“怎麼?”
“我師父回來了,她說有事尋你,讓你過去一趟。”說完,一溜煙跑了。
“嘿!這丫頭,還沒說清楚呢,就沒影了。”呂溯游笑著搖了搖頭。
“師父?什麼師父?誰的師父?”裴桑落皺著眉問道。
甘若怡也看了過來。
呂溯游一拍腦門,笑道:“我這腦子,忘了告訴你們了,小妹認了格金谷為師,以後跟著她學習蠱術。”
“不是說過些時日,去人宗給小妹尋一位師父麼?怎麼我們就出去半天,便決定了呢?”裴桑落面色不善。
“你可別怪我,小妹自己挺願意的,而且師徒名分已定,你可別生事啊?”呂溯游難得嚴肅,語氣難免有些重。
“怎麼?還不能問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