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索綯、奚蓮和張常相鬥場地。此時張常仍在苦苦支撐,但顯然已經是強弩之末,明顯不是二人對手,敗亡也只在片刻之間。
張常餘光瞥向剛到的三人,知道大勢已去,於是一個猛攻逼退索綯、奚蓮。退出戰圈。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你們得讓他們兩個滾的遠遠的。我此刻一點也不想見到宗門之人。”張常此時倒也平靜,不像之前的歇斯底里。
“看來你對宗門意見很大啊!就因為給你戴了綠帽子的人?”烏戰舊事重提,張常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賀元卜踹了烏戰一腳,暗罵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常,若是你所說的確有其事,華師妹真的有負於你,為何你不請宗主為你主持公道,而且我們追蹤你的這一路,其中有多次機會可以向我們陳述原由,卻為何直到現在才說。”索綯見張常以不做抵抗,問出了心中疑惑。
“夫君,你不要聽他亂說,華師妹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哼!宗門中的爛糟事何止一兩件,你們二人只知男歡女愛,哪裡會知道這些?若是真想知道,何不自己去查一查,我真想看到你們那時候的表情,哈哈哈.....”張常狂笑道。
“二位,既然兇手已經歸案,我們就先將他帶回鎮妖司了,如今二位的任務已經完成,不知二位今後有何打算。”呂溯游問道。
“我和蓮妹還會在京城逗留一段時間。另外,道首大人那邊還是要在去拜別的。至於張常,若是真的因為宗門內原因,才會逼得他他做出這種事情,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如果幾位大人屆時能知道一些線索,還請大人告知我們夫婦二人。等回了宗門後定會稟報宗主查清此事。”
“二位,既然事情已暫時告一段落,我們三人還有差事在身,就先告辭了。二位既然暫時不會離京,若到時有什麼情況,理當告知二位。”呂溯游說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長長一聲慘叫。呂溯游心裡一驚,急忙回頭來看。
只見那張常此時兩個胳膊聳拉在身體兩側,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
而烏戰,正舉起一拳向張常腹部砸去。
來不及多想,呂溯游招出一氣棍,攔腰向烏戰掃去。
烏戰聽到割裂空氣的破空聲想起。再加上本能的對危險的預警。身體急忙向旁邊閃去。等看清襲來之物,瞬時大怒。
“姓呂的,你幹什麼?竟敢偷襲我。今天非要和你做過一場不可。”烏戰說完,釋放氣機,就要上前和呂溯游戰上一場。
“早聽聞你喜歡虐待囚犯,沒想到今天當著我面就敢如此放肆,還真要做過一場不可了。”
呂溯游眼睛微眯,握在手中的一氣棍一緊,臉色有些難看。
“烏戰,你做什麼?發了瘋不成。張常已經被擒,還未問出幕後之人,你就將他傷成這樣。案子還怎麼往下查。今日之事我定會稟告寧大人。”賀元卜也臉色異常難看。
閃身和呂溯游站在一起。重新將古琴抱在懷裡。右手五指搭向琴絃。看向烏戰。
“你們兩個真要為了這種殘害女人的畜生和我作對?”烏戰見二人同時向自己發難。身形頓在當場。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退讓。
“烏戰,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剛剛那個四品為何會保張常?這幕後究竟有什麼目的?我們都沒有查清,你這樣做,只會讓事情變的更糟。真是個無腦蠢貨!”
“這種畜生,本該打殺了了賬。就是念及他還有用才沒有立時宰了他。只要留他一條性命,搜魂後照樣可以知道想要的答案。到是你們兩個,婦人之仁。愧對鎮妖司的栽培。”說完,烏戰死死盯著呂溯游的眼睛。
索綯,奚蓮看著剛剛還聯手禦敵的三人,不消多久便立時翻臉。愣在當場,竟不知該如何規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