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於是一人一靈,就這麼安靜地在凌晨蘆城市空無一人的街道快速走著。
等到陳闊走到自己訂的酒店開始辦入住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快兩點了。
剛半好入住,陳闊拿回自己的身份證和房卡的時候,一個人影搖搖晃晃走進酒店大堂,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愣住。
“秋道友?”
“陳老哥?!”
“不是吧,你住這酒店?”陳闊有種滑稽的感覺。
秋臨動明顯喝得有點上頭了,大步走過來,攬著陳闊的肩膀說道:
“陳老哥!咱們這是真他媽太有緣了,不行,這緣分不能浪費,今天咱們一定要結為異父異母的結拜兄弟!來,我去買盒煙,咱們結拜!”
陳闊沒搞明白結拜要買菸幹嘛,但他知道這秋臨動在說醉話,只得扶著他往電梯走:“秋道友,你醉了,先回去休息哈,結拜的事明天再說。”
他力氣本就比秋臨動大,加上現在後者還有點醉,便被他帶著就進了電梯。
“秋道友,你住幾樓?”
陳闊問了句,沒得回應,他乾脆直接伸手從他口袋裡翻出了房卡,看了下,是住在他樓下那一層。
“陳老哥,我叫你老哥,你叫我道友?!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我沒打贏你,所以你不願意和我結拜?來來來,再來打過,我們都不用法術、法寶,就比拳頭……”
陳闊根本不管他的醉話,電梯開了後,直接攬過他肩膀,一鎖他脖子,把他帶出了電梯,然後往房間門走去。
“老哥老哥,我服啦我服拉,快鬆手……”秋臨動掙脫不開,只能是被帶著一路往前走。
陳闊幫他刷開房門,把他帶進房間扔到床上,然後就出門回了自己房間。
想到秋臨動的醉相,陳闊就直搖頭,這老哥一個氣修,酒量居然這麼差,還敢出門在外的時候喝酒,也是年輕啊……
洗漱後陳闊躺上床睡覺,明天六點就得起來退房,七點就要到機場,所以不剩幾個小時好睡了。
但沒想到的是,躺下不到二十分鐘,他的房門就被大力地拍響。